上午九点，管家柳青城来到秋丞园。
她带来一盒糖，表情略有些不好意思，说跟前夫复婚了。
陆丞道：“恭喜，这样一来，你女儿该开心了。”
柳青城笑道：“是啊，她最开心了。”
“你不开心吗？”
“我？还好，复婚与否差不多。”
时间过去两三个月，柳青城还没吃完小鱼干。她不敢多吃，每次只能吃一点点。她把小鱼干藏起来，不让别人知晓，连刚复婚的老公都瞒着。
“陆先生，您给我的小鱼干，为什么会有特殊的效果？”
陆丞没明白，反问道：“什么特殊效果？”
柳青城道：“它改变了我的体质，效果是多方面的。”她不好意思说得太细致。
陆丞道：“那不是普通的小鱼，吃完就没有了。这样吧，我给你一袋‘灵麦’，你每次熬粥放进去一颗，跟小鱼干有类似的效果。”
他找了个有封口的食品袋，装了一些灵谷，大约有两斤重。
这些灵谷并非来自异界，而是由朱清教授为主的“灵麦开发有限公司”在五莲县耕种的，今年的产量达到了9.3吨。
这种灵麦含有的灵气较低，跟生长了两年的人参差不多。
即便如此，它也是好东西。
柳青城问：“我在淘宝网上看见，有一种‘五莲灵麦’，售价1.2万元一斤。”
陆丞笑道：“这就是‘五莲灵麦’。”
“哇！这种灵脉有奇效？”
“能大补元气，延年益寿。”
“陆先生，这是您特意买的吗？我可以自己买。”
“这种灵麦是我岳母和某位农学院教授合作开发的。”
“原来是这样，多谢多谢！”
陆丞想起一件事，问道：“你知道苏州有没有皮革厂？我有一些珍贵的毛皮，想找人处理一下。”他刚来苏州，不想为了这件事再跑回泉城。
柳青城问：“什么样的毛皮？”
“紫貂皮，雪豹皮，老虎皮。”
“啊？都是保护动物？”
“不单是保护动物，而且还是一级保护的珍稀动物呢。”
柳青城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稍停片刻说道：“我女儿的爷爷，也就是我公公，名叫陈衡，恰好是苏州皮毛工艺品厂的老师傅，最近正准备退休呢。”
陆丞笑道：“那感情好，我可以请他帮忙。”
“您说的这些皮毛都是违法的，若是走漏消息，会让人进监狱。”
“放心吧，你见到我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老虎皮，对不对？那是泉城皮革厂鞣制的，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报警了，但经过专家审定，并没有判我违法。”
“怎么会呢？”
“因为无法判定老虎的品种。包括这次的雪豹皮和紫貂皮也一样，普通的紫貂身长约40厘米，体重1千克，而我这种紫貂皮，身长一米五，体重不知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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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那么大的紫貂？我公公说，一件貂皮大衣，如果衣长是80cm的话，大慨需要10张皮左右，若是帽子款还要加2张皮。若是像您说的身长一米二的紫貂，一张皮子就够做貂皮大衣了。”
“麻烦你帮我引荐陈师傅，我正好有些问题想向他请教。”陆丞想学习鞣制皮毛的现代科技，最好能掌握一些基础配方，从而用来制作兽皮符纸。
陆丞问柳青城，她公公有什么业余爱好，他想准备一些礼物带着去。
柳青城回答：“他喜欢养生，喝茶，打太极。”
“明白了，把我的古茶带一包！”
随后，柳青城给公公打了电话，然后带着陆丞前去拜访。
陈衡还不到七十岁，头发斑白，带着慈祥的笑容。
他看了陆丞带过去的雪豹皮和紫貂皮，虽然很惊讶，但也没想去报警。
“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的皮毛！就说这紫貂皮，它的光泽度比外国进口的好太多了！柔软致密的毫毛，摸上去是一种享受！
你知道吗，苏州有三家皮毛厂。我所在的‘皮毛工艺品厂’，采用纯手工古法鞣制，因此雇佣的工人不多。
我是厂里的老师傅，干活的是我徒弟，不会有人找麻烦。
这些皮毛我帮你处理了，质量有保证，但手工鞣制，价格不便宜。”
陆丞笑道：“价格好说。陈师傅，我想跟你学习制作皮毛的基础工艺。如果是您的专利，我可以支付费用。”
“你学这个做什么？这年月时兴人造毛，很多皮毛厂都倒闭了！”
“我需要这门技术。”
“那你来我厂里学习两个月！”
“好啊，我恰好有空闲。”
于是，自此以后，陆丞自带干粮前去学艺。
这个行业没有太多的秘密，大部分步骤都可以公开查询到，只有小部分技术属于个人绝活。
正如陈衡所言，这家厂子人不多，总共只有二十个人。
陆丞请陈衡和几个徒弟吃了一顿饭，便把这些人都摆平了。
不到十天，他就拿到了基础工艺配方。
有了配方之后，他也不用自己配制药液，有需要可以直接从厂里买。
他买了一批药液，自己尝试着鞣制皮毛，很容易得到了有灵气的符纸，比巫琪传授的方法简单多了。
那些紫貂皮、雪豹皮和老虎皮，都由陈衡精心鞣制成柔软华美的皮毛，制作成紫貂皮大衣，雪豹皮大衣，老虎皮则保持原样，没有制作成衣服。
陆丞将10件貂皮大衣和10件雪豹皮的衣服拿给蒋秋芸：“这些是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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