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毕竟和宋清荷没有太大的关系，就算他是和一个陌生男子过来玩，那和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瓜葛。
更何况自己今天是来办正事的，必须要将这个大头给跟好。
这个大头倒是十分的健谈，跟一群人聊得非常投机。
有时候还会低声几句，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但石林知道必须跟上他，只要跟着他，那就能够将他掌控。
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这个大头才开始打算离开此处。
石林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这个时候大头已经有所察觉。
当然这是石林让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否则的话绝对不可能有所察觉。
大头知道有人跟着自己显得非常慌张，带着石林到处转圈子。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左右，大头拐入一个犄角旮旯。
我看发现石林并没有跟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不跑了？”
在大头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将他吓了一大跳。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着我？”做这行的大头，最怕被仇家惦记着。
他害怕石林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心中当然慌张。
“要不要报官，来手机给你？”石林掏出自己的手机，并且打开了数字键。
大头讪讪一笑：“这就不用了兄弟，咱们有话直接说，何必搞得这么僵硬？”
石林直接问道：“好，那我就直接问你，你这个药剂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让大头一愣，没想到石林问的竟然是药剂的问题。
“什么药剂？那是普通的玩意儿，可以让人比较舒服的东西，不过不是毒啊！”大头依然还在隐瞒着真相，胡扯八咧。
石林冷声笑道：“你要是不想说也没关系，不过我想跟你说个故事。”
大头暗中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什么故事？”
“这个故事可长了……”
石林轻轻吸了一口气道：“有一次我在雨林国度遇到了个间谍，他的嘴可是非常的硬。”
“你猜后来怎么着？”
大头心中一颤，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去雨林，而且遇到了间谍。
但是嘴上只能够颤抖着道：“后来怎么了？”
“无论我们怎么逼问，或者是给好处他就是不说。”
“后来我找来了13只蚂蝗在他的身上蠕动，把他的血一点点的吸出来。”
石林的话让大头心中一紧，这明显是在告诫自己啊……
“但是呢，这种方法虽然不错，并不能让他感受到疼痛和心理上的崩溃。”
石林叹了口气，惋惜道：“再后来我的朋友在他的伤口上撒上了当地一种植物，这种植物可以让人伤口溃烂并且难以愈合。”
“最后我们将他吊在树上，无数的蚊虫都会在他的身上吸食腐肉。”
“最关键的是我们不会让他死亡，让他保持清醒和健康的状态。”
听到这里之后大头是彻底崩溃了，要是这么玩自己，那谁受得了？
大头险些哭了出来：“大哥你就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石林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比较喜欢诚实的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大头连忙点头道：“我明白，我什么都告诉你，你不要玩我就行了。”
只能知道对方这是真的害怕了，于是双手抱在胸前，等待着大头的答案。
“这个药是可以让人言听计从的，我也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是我卖给了好几个人，功效确实不错。”
大头如实道来将自己如何接触到这群人，以及如何得知这些药剂，全部都告诉了石林。
他是和黑市上的一个临时摊主认识，一番谈论之下，对方发现大头人脉不错。
于是就给了大头这个类似于代理的权限，是要求不能够随意出卖。
对方的底细以及身世，必须要弄清楚，不能够卖给不知根知底的人。
而大头也只卖给过第三个人，而这第三个人就是方浩轩。
毕竟方浩轩是一家大公司的经理，无论是身份还是财力上都信得过。
也就是这个药剂使得方琴言听计从，差点就坏了爱莎服装的未来。
“那我问你，对方是什么来路你清楚吗？”石林问道。
大头疯狂的摇着头道：“这一点我不清楚，而且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对别人的身份追根到底。”
石林皱着眉头道：“难道一点点消息都没有？”
虽然这一行对对方的身份保密很敏感，可是身为买家，如果不对卖家有所了解，那也是不可能放心的。
尤其是像大头这样的老油条，如果不弄清楚对方的身份，他绝对不可能轻易接单。
大头的眼神躲闪犹豫之下，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东家是个外国白人，好像是专门来试药的。”
这让石林的表情瞬间就冷了下来，竟然还有人敢在京都做出这样的事。
简直就是在挑衅华境的权威，难道他们就不怕被追责？
“除了你之外，他们有没有和其他人进行合作？”石林继续问道。
大头面色迷茫道：“可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按照推测应该是有其他人的。”
如果是自己的话，也不可能将这个东西全部交给一个人，这样不但效率低下而且出了问题就等于断了销路。
大头忽然想到什么，补充道：“哦，对了，他们还说千万不要和同行业的人进行交易，也就是专门倒卖药剂什么的。”
这让石林好奇了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不卖给同行是基本的，但是加以强调就有问题了。
不过大头知道的信息也只有这么一些，石林知道问下去也没有太多的结果。
于是对着大头威胁道：“你给我记住，这个东西以后不要再碰，否则会有人请你去喝茶，明白吗？”
石林没有把话说透，但是大头自然能够明白这话的意思。
看着石林离开之后，大头心中有些后怕。
看来石林的身份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大不少。
原本以为石林只是来查探自己的药剂，原来石林并不是查看自己，而是要去寻找药剂的源头。
试问一下，没有几分实力，谁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但石林本身没有太大的实力，那么上面的人必然不容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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