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里尔说完便走向了门口，而伊万则道：“我们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午餐。”
“不用了，伊万先生。”里尔回头看了眼伊万，“明天晚上十点见。”
显然里尔的心情此刻很差，他其实料到俄国人不会对柯特曼客气，对于他遭遇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真当看到他的模样时，里尔依旧感到非常的恼火。在坐上车后，里尔便立即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在电话那边接通并传来米勒的声音后，里尔立即道：“我见到了鲍尔达切夫和柯特曼。显然他们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
“不好到了什么程度？”米勒立即问到。
里尔叹了口气道：“准确的说是柯特曼。他们两个人显然吃了不少苦头。特别是柯特曼，我觉得他连站起来都费劲。”
“这帮混蛋。”米勒道：“那今天还顺利吗？”
“顺利。明天我们就能换回柯特曼。我其实是想说，情报局对俄国人的行动，你们真的决定那么干了吗？”里尔问到。
“这个等你回来了再说。”米勒道：“你们没在那里和他们吃午餐吗？”
“没有。我们两个一起吃吧，顺便讨论讨论。”里尔说到。
“好。没问题。我在梅根的临时办公室等你们。”米勒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大约一刻钟后，里尔回到了柏林站，在回来之后便立即来到了梅根办公室，米勒看了眼里尔后便对梅根道：“去休息休息吧。我和里尔聊聊。”
梅根看了眼里尔后便智取的退了出去。而在她离开后，米勒便看向里尔道：“看来你很生气。”
里尔承认道：“是的，我是很生气。你们的计划怎么样？是要对俄国人下手吗？”
“当然。对他们的报复行动已经在做最后的准备。只要这次完成交换，我们就会陆续展开。”米勒道。
里尔摇了摇头道：“我想知道的是，这次是不是可以真正的放手干，不用顾忌任何俄国人以及盟国的反应？”
米勒看了看里尔有些意外的道：“是的。。。你想告诉我什么还是要劝说我？”
“不。我是想知道是不是这样？不用顾忌那么多？”里尔继续问到。
“是的。。。”这时米勒像是明白了里尔的意思，反倒是他突然间有些心虚了，“你想做什么？”
“是，就行。我计划在交换结束后立即动手。”里尔说到。
“。。。什么？”米勒惊讶的看了眼里尔道:“在交换一结束，你就动手？这是不是太明显了？”
“你难道还想瞒着他们把所有事都做了？”里尔反问到。
“不。。。不是。”米勒道：“只是这样是不是太影响我们的信誉了？”
里尔冷笑了一下道：“交易结束了，那就是敌对状态。还什么信誉？之后反正也要动手，何必再等呢？”
“好。。好吧。”米勒有些犹豫的道：“现在看来交换的地点就会在这里，你真打算在德国人的地盘上动手？”
“是的。就在这里动手。他们估计和你一样不会想到我们会在这里动手，所以这会是我们的好机会。”里尔说到。
“可是德国人。。。”米勒道：“德国人会很愤怒。”
“他们不过是一帮战败的**。如果不是我们，他们早就被苏联人生吞活剥了。愤怒？那就拿自己脑袋去撞墙吧。”里尔说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怎么样？人我有，不用你们做什么，一旁看着，然后帮我协调好各方的关系就好，也就是说这件事，需要交代的人你得告诉他们是你们的计划，不需要交代的就推说不知道，但不管对谁这都是由你们去解释。”
米勒看了看里尔道：“你今天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是的。我受到了刺激，我突然发现我不该总是让自己那么冷静。但是你相信我，我现在不是一时的气氛。我已经想好了，只要你同意，我马上就可以召集人手。”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道：“计划我都想好了。”
“。。。。”米勒见里尔这么坚定，他没立即说话，而是低头想了想，片刻后才道：“你是打算在大家各自得到人之后对他们下手是吗？”
“对，就是这样。交换的地点我打算在约定约在动物园那里和他们交换。在南侧，特里斯沃尔大街。”里尔说到。
“他们会听你的吗？”米勒道：“我觉得他们多半还是会选在他们近的地方。比如那个餐馆。”
“我会和他们商量。中在那个餐馆，太靠近俄国大使馆，这并不好。”里尔道：“我们双方其实根本没什么信任，我以此为理由不会让他们产生什么怀疑，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于红杉和我们对于鲍尔达切夫其实差不多的心情，都希望尽快接回自己的人。”
“好吧。我只想知道如果他们就坚持在餐馆呢？”米勒道：“你该怎么办？”
“那也没关系。那家餐馆我想过了。这些家伙每次都不和我们一样从大门离开。而是从这家餐馆的后门，通过一条小巷，然后来到北边的一条路那里乘车离开。”里尔说到。
米勒看了看里尔道：“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算什么？”里尔摊开手道：“这个城市我来过，说实话这里变化并不大，除了那些外来的移民越来越多外，没什么大变化。另外我看了看柏林的地图，并派人观察了一下那帮俄国人的行踪，这些就都知道了。”
米勒点了点头道：“你打算把他们斩尽杀绝？”
“难道还要故意放走几个？”里尔反问了一句后道：“既然动手了就一做到底，把他们全解决了。”
米勒低头想了想道：“这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这和之后的互相报复不同，你这样的做是在打破底线。”
“底线？”里尔笑了一下道：“原本我也觉得做事应该有底线，但是现在看来，保有底线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帮助，反而会让自己的敌人更加的藏狂。时代也许真的变了，现在好像已经不是再讲规则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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