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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肆看着眼前的球状魔气团，默默感应着对方的意识。
他现在的心情算是比较矛盾，既希望九婴能够破镜，踏入元神境。
这么一来，方肆手下就提前拥有一位元神境武者的存在，直接可以放手施为。
但方肆却又担心九婴这个新生魔人异心太重，不受自己的掌控。
当然，方肆并不是害怕九婴对自己有生命威胁，只是单纯的觉得，抹杀掉一个元神境的魔人，有点可惜罢了。
九婴如果真的想要动手反抗，方肆随时都能先一步抹杀九婴。
更何况，方肆现在操纵的可是魔烈的身躯，九婴要杀也只能杀掉面前的魔烈。
远在天京市的方肆，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九婴形神俱灭。
而且，像九婴这种被自己催化产生的元神境武者，无疑就是第三境中垫底的‘超凡’。
以方肆对天地之力的感悟程度，都比刚刚晋升元神境的九婴要强。
当然，这种感悟深浅，对实力也没有什么影响。
就好比有一件强大的武器，方肆虽然知道武器的制造方法，却并未拥有这件武器。
而九婴，虽然不知道武器该如何制造，但他却拥有这件武器，并且还本能的就知道该怎么使用。
所以，对天地之力的感悟深浅，对仅仅第二境的方肆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而九婴，就算对天地之力没有任何感悟，但他若是踏入第三境，随便一招就能秒杀第二境的修行者。
就连方肆，也不可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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