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里毕竟是飞凤城，药王山的人难道还敢在城里大开杀戒不成？”姜浩然道。
“那道不敢，皇朝的律法严苛，在各宗门的领地或许还能容忍相互械斗，但是在皇朝直属的郡城，敢于出手的宗门都会被严厉的处罚的，有时候甚至于可能被灭门，药王山横竖不过是一个黄级势力，哪有这个胆子！”
姜浩然淡淡一笑说道：“这不就得了，就算是药王山的实力比我们强一些，但只要我们不出城和他们死磕的话，他们也拿我们没有丝毫办法。”
“但是我们牙行的很多业务可都需要出城的，一旦小老儿就窝在城里，这牙行肯定是开不下去了！”马掌柜苦着脸说道。
“这就看马掌柜你是如何取舍了！”姜浩然道。
“取舍？”马掌柜不解地问道。
“我问你，你这小小牙行一年纯利是多少？”
马掌柜脸上一阵犹豫，毕竟做生意的最怕别人打听自己的利润，这属于绝对的商业机密。要是利润太高的话很容易引来别人的效仿，给自己招来竞争对手，利润太差的话则是被人笑话，因此不管做什么生意，纯利润向来不会轻易向人吐露的。
姜浩然随即说道：“我无意打听你的隐私，只是想给你指一条明路，但前提是你要坦诚！”
马掌柜咬了咬牙说道：“抛掉所有的开销差不多能有两百多块下品灵石的结余，要是光景好一点的话能达到两百四五十，最多不超过三百！”
姜浩然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的马氏牙行在飞凤城实力如何？”
“中等偏上！”
“是否有机会成为城里最大的牙行，利润能否突破一千灵石？”姜浩然再次问道。
“这个真没机会，而且就算是城里最大的牙行一年的纯收入也不过五六百灵石，绝不可能破千！”马掌柜沉声说道。
“既如此，那马掌柜的你有没有想过转行！”姜浩然语出惊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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