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为什么要帮我？”方羽问道。
“左天师此人品性极其卑劣，工作态度极差无比，我早就想向上头举报他，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再加上方大师您救了我孙子孙女的性命……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报恩而已。”赵济道语气真诚，神情肃然。
“既然你这么想帮我，为什么不掩盖左鸿儒死亡的消息？”方羽似笑非笑地看着赵济道，问道。
赵济道脸色一变，说道：“左天师毕竟是上头派下来的护法，他的失踪必然会引起许多人的注意，无法掩盖……”
“我的意思是，当时在场的人并不多，你可以说左鸿儒是被狂暴武者或者是不朽族生灵杀死的，但你还是如实禀告了这件事。”方羽微笑道。
赵济道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别紧张，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方羽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说道，“我只是单纯想要反驳你想报恩这个说法罢了。”
“方大师，我……”赵济道脸色有些苍白，想要说话。
“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方羽微微眯眼，说道，“我就当你帮了我一个忙，但我也帮你解决了一个你看不惯的人，相互没拖没欠。”
“我要吃午饭了，食材只够两人份，就不留你们了。”方羽靠坐在沙发的后背上，说道，“冷韵，送客。”
苏冷韵站起身来。
赵济道自知心思被看穿，自然不会再待下去，站起身来。
赵轩和赵紫南兄妹二人有些懵。
他们不明白气氛为何急转直下。
赵济道率先走出了大门。
而赵紫南则是在走到门口后，回过头，弯腰给方羽道歉：“对不起。”
虽然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感觉是爷爷做错了。
方羽对赵紫南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女孩，他还是没有恶感的。
三人离开之后，苏冷韵看向方羽，美眸中也有些疑惑。
“这老头啥也没做，就想让我白白欠他一个人情，我当然不能让他遂愿了。”方羽解释道。
……
电梯里，赵济道脸色很难看。
方羽看穿了他的心思，并且毫不留情面，当场戳穿，这让他感到又羞又恼。
“此子过于狂妄！迟早遭人收拾！”赵济道心中愤愤地想道，“等京城武道协会的人来了，我还要借他人之口把事情经过添油加醋一遍！我倒要看看你方羽是不是敢得罪整个京城武道协会！”
“爷爷，你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电梯里，赵紫南轻声开口询问。
“你，给我闭嘴！”赵济道吼道。
他的心情本就不好，赵紫南这个问题更是引爆了他心中的怒火。
赵紫南被突然的怒吼吓得娇躯一颤，脸色苍白如纸。
赵轩赶紧将她拉到身后，说道：“爷爷，紫南还不懂事，你别生气。”
赵济道的火气还没发泄完，瞪着赵紫南说道：“都快二十三岁了还不懂事！？她是低能儿吗？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用！？”
赵济道话里的每一个字，犹如一把一把锋利的刀子，刺进了赵紫南脆弱的内心。
她眼眶泛红，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之中打转。
赵轩将她护在身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面前是全家最有威严的爷爷，他哪里敢反驳，只能尽力护住赵紫南。
赵济道怒气仍未消，继续说道：“我们赵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废人！我很快会找到合适的人家，把你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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