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忽视掉她面色那毫不掩饰的讽刺，那就更像了。
莫如霜闻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出个好歹，这是在诅咒她吗？
原本只是装头疼，被这么一刺激，现在是真的头疼了。
“凰九歌，你住嘴，我娘才不会出事，我们才不会参加不了牡丹宴会。”纳兰千娇怒气冲冲的朝凰九歌咆哮道，只是这话，怎么听着怎么觉得纳兰千娇更加在乎牡丹宴这事情。
不止凰九歌有这样的感觉，连莫如霜也有这样的感觉了，所以这下，莫如霜心中更是难受了，头也更痛了。
“唉！这年头，好心都被当做驴肝肺了，还真是无趣。”凰九歌一副受伤模样，好似真的是被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似的，只是以她们之间的关系，要是真有好心了，那就见鬼了。
不对，凰九歌本来就能见鬼的，只能说，要是真有好心了，母猪都能爬树了。
当然，前提是不要有人为，将猪帮到树上才是啊！
接着又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我也懒得说了，若是真的出来个好歹，侯府没有银子请大夫，可别怨侯府才好。”
这话，简直是气得莫如霜差点晕过去，好似她真的会出好歹似的。
“凰九歌，你······”最忍不住的便是纳兰千娇了，放开扶着的莫如霜，就要冲出去和凰九歌干架。
只是才有动作便被纳兰千姿给拉住了，立即朝凰九歌笑道：“大姐姐想多了，大姐姐的提醒，我们谢都来不及呢！所以谢谢大姐姐的提醒，姨娘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说到长命百岁的时候，纳兰千姿故意将字咬重，好似只要突出这几个字，莫如霜就能长命百岁了一般。
“呵！我很期待。”凰九歌意味深长的说罢，便不再理会她们，饶过她们，就离开了。
经凰九歌这么一闹，莫如霜母女也没有心情散步了，于是，纳兰千姿和纳兰千娇便扶着头晕目眩的莫如霜回雅兰苑去了。
凰九歌回到未央阁后，看到柳嬷嬷，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找柳嬷嬷谈谈的，毕竟对于柳嬷嬷的做法，总是不知是敌是友也不好。
“柳嬷嬷，进来一下。”凰九歌唤道，便朝屋里走去。
柳嬷嬷微愣，不过也急忙放下扫帚，便随着凰九歌进去了。
佟姨没有得到召唤，便没有随着进去，只是在院子里侯着。
“不知道小姐找奴婢有什么你事？”柳嬷嬷问道。
凰九歌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接的开门见山的问道，“我想问，柳嬷嬷明明是莫如霜送来的人，为什么又要几次三番的帮助我呢！”
柳嬷嬷闻言，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露出震惊或者心虚的神色来，好似她已经知道凰九歌要问她这个事情，又好似她行得正，坐得端，所以没必须要心虚。
“回大小姐的话，奴婢确实是莫姨娘送来的人，莫姨娘确实是让奴婢来监视大小姐，趁机对大小姐不利的。但是，奴婢向来只认自己的主子，对主子不利之人，奴婢责无旁贷。”柳嬷嬷倒是坦然，而且还十分的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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