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被迫听了一场活春宫的助理秘书有些尴尬的用余光看着她身后的客人，敲门不是，不敲门也不是。
好在来客看起来十分正常，甚至一副理解的模样，安安静静的等在门外，并没有露出任何可窥探的神色。
十分钟之后，已然整理好自己的颖雪儿扭动着那芊芊一握的细腰面色红润的从老总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在看见门外访客之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甚至多看了几眼。
好帅。
哪怕是在直播这个行业里，见过不少帅哥俊男，更是跟着方总见过一些明星的颖雪儿都不由得在心里感慨一声。
来的访客她从没见过，但单就这张脸和这气质，完胜百分之九十九的明星，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真正的贵族。
颖雪儿有些痴痴的舔了舔唇角，对这位访客多留了几个心眼。
又是几分钟之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刚刚有事耽搁了，杨总请坐。”
被方旗山称为杨总之人并无久等的愠色，应声客客气气的走进办公室坐了下来。
扫了眼被打开的办公室玻璃窗，杨宇明并无异样的将一份资料拿出递给方旗山。
“我不是喜欢弯弯绕绕的人，这是我们这次想要合作的方案，已经整理好了，方总且看，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问我。”
“呵呵，好说好说。”方旗山接过文件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到桌上，似乎并不敢兴趣，“听说杨总并不是做直播生意的人，这怎么突然想起要掺和一脚？”
“有钱途的东西，自然想要来试试，方总是生意人，应该明白这种心思。”
当真是不绕弯的直球，直接表明态度。
方旗山见状，倒也没多说，自己给自己点了支烟，悠闲的抽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不知杨总这次打算投多少？”
听见方旗山的话，虽然资料里已经写的很明白，但是杨宇明却也不见其烦的伸出右手缓缓张开，比了个五的手势。
“五百万？”方旗山冷笑一声，心说就这点钱也想要来他这里分一杯羹，也太不自量力了。
谁知那位杨总却是淡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五个亿。”
五个亿？
“这还只是初次投资，如果合作顺利，后续会继续投资。”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要成为真正的第一直播平台。”
杨总的话终于是让方旗山正视起来，收起那副不在意的表情甚至拿过那份资料仔细看了起来。
“真正的第一直播平台，杨总的意思是……”
“整合所有有名的频道，据我熟知，火萤直播就还不是方总旗下的公司吧。”
这话也是说给方旗山听，如果他不愿意，杨宇明自然不介意拿着钱去找火萤公司投资，到时候他飞鱼还能不能保住目前第一平台的位置就说不准了。
“有杨总鼎力相助，还怕区区一个火萤？”
这种冤大头，不要白不要，方旗山合上资料，笑着看向杨宇明，仿佛这场合作已经成功。
“对了，听说最近异常红火的那位‘柒月’主播曾是飞鱼出身？”
“也算不上出身，只是她第一次直播是在我们飞鱼平台而已。”没想到这位杨总会提到那位主播，方旗山暧昧的眼神在杨总周身游走，还以为是个什么狠角色，不过也是大佬们的玩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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