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隔间里安静了好一阵。
就在丛蕙羞到不行准备跑路的时候，李昱忽然冒出一句：“先说好，你那毛病我就是嘴上功夫，没啥实际经验！”
“那……那……”丛蕙脸烧的厉害，那了半天，蚊子似的挤出一句：“那你看了，知道该怎么治吗？”
“先判断下是不是恶性的，如果不是……中药加针灸。”李昱答的不是特别有自信。
丛蕙抵着头，有些怀疑的问：“能行嘛？”
“反正不能给你治坏了。”李昱这回说的比较有信心。
“那……那你不能耍流氓。”丛蕙声音越说越小，最后俩字也就她自己能听着。
“就摸两下，我还能把你怎么着啊。”李昱不满的抗议。
“想…法也，也不准有！”
“这谁能控制得住啊！”
“那医院大夫怎么行？！”
“他们那是见多了，我天天见也没想法。”
“……”
小小的隔间里再次陷入安静……
良久之后，丛蕙才丁大点儿声音冒出一句：“你……你去把灯关了。”
“关了灯我能看着个屁！”
“我换小灯！”丛蕙瞪了某人一眼，垂下视线小声说：“这个灯太亮了，外面能看着影子。”
“哦……”
李昱应了一声，走出隔间，试了下操作间门口的几个开关，把阳台灯和操作间的灯都给关了。
“你去把门插上。”隔间里传出丛蕙有些微微发颤的声音。
李昱老实的应声，走到门口从里面插上了玻璃店门的插销。
转身往回走时，看着黑乎乎的阳台，想着身后插紧的插销，一颗心越跳越快，小腹间连着压抑了多日的火苗蹭蹭的直往脑门上窜，顶的额角的动脉都在一蹦一蹦的。
“吧嗒”一声开关的轻响，阳台的玻璃门上起了一层暖色的黄光，是丛蕙打开了小桌上的台灯。
光线开的很暗，李昱透过玻璃门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是丛蕙侧身坐在小桌旁的椅子上。
随着李昱的脚步越来越近，声音明显打着哆嗦的丛蕙忽然开口：“你，你，你进来时把眼闭上。”
一颗心乱跳的李昱，被这一句话逗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抗议道：“玩儿呢！我闭眼进去盲人按摩啊！”
“噗~”丛蕙意识到提的要求有多荒唐，一个没忍住也笑了出来。
见李昱都到门口了，赶紧忍住笑意，发急的说：“你再等会儿，我还没准备好。”
“事儿，搞得跟洞房似的，整的我都紧张了。”李昱嘴里抱怨着，手上拉开拉门直接走进隔间。
丛蕙其实已经在打退堂鼓了，李昱再等一下她就会说：“要不就不看了，还是回头去医院吧。”
可她话不等说出来，拉门一响，李昱已经走了进来。毫无准备之下口中低呼一声，伸手关上了台灯。
丛蕙的动作很快，但是再快也快不过光。
就在她伸手去关台灯的时候，护在身前的裙子耷了半边儿。下一瞬台灯的光熄灭，但熄灭前那一刻的景象，已经牢牢的印在了李昱的眼底。
黑暗中李昱的心脏猛抽了两下，但努的控制着自己放缓呼吸，不让丛蕙感觉到他的紧张。
人都进来了，丛蕙要放弃的话便没说出口，抓着脱下来的长裙努力的护住身前，紧张的问：“那个……我，我怎么办？”
“先把内衣脱了。”李昱稍稍有些嘶哑的小声说。
“嗯。”丛蕙蚊子似的应声，松开护在胸前的裙子，两只手反向身后。可不等碰到背上的挂钩呢，右侧胸部又是一阵抽痛，疼得她闷哼一声停下动作。
“我…我帮你弄。”
“嗯~”
黑暗中李昱走到丛蕙身边，右手试探着摸过去。
凭着感觉寻找挂钩的位置，但摸索了两下，只碰到了一节肩带，余下的尽是温热滑嫩的皮肤。
“再往下一点儿，往右。”丛蕙小声提醒。
“哦~”
李昱按照指引终于找到了挂钩的位置，但单手扣了半天硬是没解开。只能两只手都摸过去，又鼓弄了两下，好容易分开了三层的挂钩。
为了缓解尴尬，假装抱怨：“本来就疼，勒那么紧干嘛！”
“本来不紧的，快来那个了，会变大……”
“哦~”
“我……站着还是坐着？”丛蕙低头折起胸衣放到桌上。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连口鼻中呼出的气都是烫的。
“你……站着吧，胳膊向上举起。”李昱虽然眼睛什么也看不清，但鼻子里满是丛蕙身上散发出的带着热气的体香。
“举胳膊干嘛？”
“看一下对称度啊。”
“不准看！”
“那……”
“你就，你就……摸不出来吗？”
“……”李昱实在有点儿搞不懂女生的想法，只能说：“那你站起来，面向我。”
“哦~”丛蕙应声站起身来。
阳台本就狭窄，又摆着小桌、椅子和其它杂物，两个人都站着空间太过局促。丛蕙只能侧过身双手护着胸，示意小桌旁的椅子：“你，你坐下。”
“嗯。”李昱贴着丛蕙挤到里面，两人身形交错时短暂的擦碰，让他的心跳越发急促。
丛蕙听到了李昱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跟着乱跳个不停，只能凶着语气的警告：“你不准有别的想法。”
丛蕙不知道的是，她自以为凶悍的声音，落在李昱的耳朵里只能算作“奶凶”，本就毛躁躁的心神被撩拨的更乱。
“听见没，不准乱想。”
“已经在乱想了”李昱口干舌燥的回了一句，催促道：“你赶紧的吧，再磨叽我真要把持不住了。”
“那……还是算了吧。”
丛蕙听李昱声音都变了，吓的直往后缩。可不等退到门口呢，两只手的手腕同时被抓住。下意识想挣开，但一用力才发现自己居然紧张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两条腿更是软的直突突。
李昱下意识抓住丛蕙的手腕轻轻往怀里一带，几乎失去力量的丛蕙惊呼一声，直接就扑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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