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除了李信就是自己兄弟,先前担心误伤自己人,离壶一直没有让人动用弓箭。这玩意适合远战,不适宜近战。
现在李信实力已经接近于成神,自己在他手中居然走不上一个回合,不得已,离壶下了狠心,弓箭成片连射,就算是误伤自己人,只要杀了李信,就是功劳。不然,这军营被他翻得天翻地覆,就算自己不死,被穆勒将军知道,自己也难逃厄运。
一槊在手,李信如虎添翼,扫、砸、刺、挑,汗血宝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搞错了,是一个帐篷不留。很快打扫出了一片空地。
离壶那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也就是自己的马槊被夺,兄弟们寻找弓箭之计,三分之一的帐篷又被李信给拆了。
艹,比拆迁大队还厉害。
幸好兄弟们都出来堵截李信,没有一个留在帐篷里,不然,吓都被吓死。
帐篷已经被李信砸塌,一片狼藉,原本挂在弓箭的地方不知道在哪里去了,在垮塌的帐篷里折腾了半天,亲兵护卫营士兵陆陆续续回到离壶身边。
四五百人的队伍,每人手里提着一把弓箭,还挺壮观的。
李信还在砸着帐篷寻找阴新月。
指着李信的背影,离壶咬牙切齿,嘴角都溢出鲜血,手指在颤抖,近乎于疯狂,“射,给我射,所有的箭矢全部给我射完。”
没有找到阴新月,李信心灰意冷,嗓子已经喊了,手臂还木偶似的挥动,就想砸开一座帐篷,看看阴新月在不在里面。
砸着砸着,一座比其他帐篷还要大,还要豪华的帐篷出现在面前。
记得呼哈奇有说过高昌国先锋官穆勒的事,难道这里就是他的行营?
找了这么久就没有找到阴新月,,莫不是被关在这?
李信想都不想,策马直接冲了进去。
刀山都过来了,还怕火海吗,只要阴新月在,什么事情都好说。
帐篷里冷冷清清,除了正中央桌案后的凳子上铺垫着一张头顶着一个王字的白虎皮,看不到什么显眼的东西。要想藏人那更是不可能了。
找不到阴新月,显然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李信有些气垒。
刚想走出帐篷,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走到凳子前卷起白虎皮,“新月怕冷,这玩意放在这里可惜了,我带回去给新月,有这个东西铺垫,她坐哪里也不用担心受凉了。”
收拾好白虎皮固定在马背上,李信走出帐篷。
迎面一阵密集的黑点,还带着破风的声音。
“箭矢。”李信脑海里立刻闪现这个词语。
如此密集的箭矢,不是把人射成刺猬?
想都不用想,李信一溜烟冲进行营。
跟着一槊划开帐篷,冲了出去。身后,穆勒行营已经被射成了马蜂窝。
有了穆勒将军行营这个天然的屏障,身后的箭矢稀疏了许多,再也不在威胁到自己的生命,李信伸槊拨开背后的箭矢,又冲进了一座帐篷中。
再迟一点,命就没有了。
这些箭矢正是亲兵护卫营将士的杰作。
离壶远远跟着李信,看到他进了穆勒将军的行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不知道李信的具**置,不敢让亲兵护卫营将士盲射,万一射不中李信反倒打草惊蛇,引起李信的警惕,这样一来情况对自己一方很不利,倒不如等他走出帐篷。
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就在自己命令亲兵护卫营将士拉弓搭箭瞩目以待之计,李信走出帐篷。
“射。”自己一声令下,数百支箭矢如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直奔李信而去。
一顿爆射之后,离壶挥手命令停止射击。
穆勒将军的行营前已经没有看到李信的身影,整个偌大的行营已经被射成马蜂窝,千疮百孔。
“去几个人看看他死了没有?”离壶命令身边的士兵。
“是。”一小队士兵手持兵器跑了过去。
离壶让所有的弓箭手准备,以防不测。
小队士兵进入帐篷,离壶心提到嗓子眼儿,“大家都给我把眼睛睁大了,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即给我射击。”
他有一种感觉,李信轻易不会这样死。
没过多久小队士兵退出帐篷,冲着离壶喊道:“离统领,帐篷里没有人。”
离壶感叹,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些人就是打不死的小强。
“追。千万不能让他逃了。”无毒不丈夫,离壶下了狠心,就算是把军营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你找出来。
所剩完好无损的帐篷不多,一座座帐篷的搜索花费的时间不多。
“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搜索了附近几个帐篷,都没有李信的消息。
离壶挥挥手,让士兵们继续搜索,自己则带领着三四百人箭矢搭在弦上,一旦发现李信的踪影,全力爆射。
就差最后十几个帐篷。
离壶大声吆喝,“大家都给我盯紧了。”
不用他提醒亲兵护卫营士兵也知道除了眼前这十几座完好无损的帐篷,李信已经没有了藏身之地。
长时间紧绷着弦,手心已经撰出了汗,头上也冒出了汗珠,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嗖。”一支箭矢破空而出,打破了眼前的沉寂。
这就是命令。
“射。”离壶大吼一声。
半天没有动静。
离壶回过头,三四百人面面相觑,“你们怎么不射?”离壶大怒。
“射哪里啊统领?”有人问道。
离壶想想也是,看了半天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让他们射哪里去。
“刚才是谁放的响箭?”他问道。
“我,我……。”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回应,“我刚才太紧张了,走火了。”
原来是有人闹了一个大乌龙,虚惊一场。
离壶狠瞪他一眼,“玛德,几年的老兵了还管不好自己的手脚?你们都记住了,别胡乱射击,看好了再射,一定要把他射在墙上。”
“统领,为什么要射在墙上?”有士兵不解。
卧槽,这居然都不懂。
离壶恨铁不成钢,“你还是不是男人?”
“统领,我是,这一点很多人都可以证明。”那个士兵老实的回答。
这下轮到离壶想打自己的脸了,“好吧,我什么都不服就服你。”
“追,别让贼人给溜了。”
他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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