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陆聂琛俊颜疲惫间浮现出一丝愧疚：“如雅，我又欠了你。”
沈如雅笑笑，倒是显得温柔大方：“只要能帮你，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她也不矫情，马上转移话题：“我们过去吧，瑾叶多在屋子里待一分钟，就多了一分钟的危险。”
陆聂琛和沈如雅一步一步迈进，两百米的路途，不过一分钟就到了屋子外头，陆聂琛刚想要推门进入，屋子里头传来男人刺耳的声音：“你们都站在门口，枪从门缝里塞进来。”
陆聂琛眼神一闪而过的凌厉，“我要先确定苏瑾叶还活着。”
不过片刻，里头传来了苏瑾叶呜咽的疼痛声，陆聂琛攥紧了拳头，半蹲下、身子，将枪塞进门缝中。
那头掂量了一下枪的重量，又卸下弹夹，看了子弹，只有一个，不过也绰绰有余了。
他缩在铁门后头，将门打开，伴随着咯吱的声响，光线从外投入进内部，落在正对面绑在长椅上，嘴里被塞着东西的苏瑾叶身上。
陆聂琛看着苏瑾叶没有受伤的样子，不仅松了一口气，可见到她脸上的青肿，和裙摆上的血迹，整个胸腔又喧嚣着，恨不得要杀人。
他上前仅仅迈进一步，铁门侧方一个冰冷的伤口就对准了他。
“陆先生，我还没有再让你往前走呢，既然这是我制定的规则，就要懂得分寸。”
陆聂琛只好后退了一步，苏瑾叶则是异常平静，只是在看向沈如雅的时候，顿了一下，不知道两个人在玩些什么花花肠子。
男人见陆聂琛如此识趣，这才放下枪，但仍然防备着躲在铁门后头，铁门很厚，足够抵挡一次枪击，防止他们后方有狙击手。
他狰狞着脸上的烂肉：“离我预定的二十四小时，不过才过去五六个小时，想要调动一架直升飞机和四百万美金，想来还需要费一点时间，不如咱们四个人，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陆聂琛眼神发冷，没有回话，男人又自顾自的说：“陆聂琛，我很好奇，这两个女人，你究竟觉得谁对你，才是最重要的，二选一，怎么样？只要你说出两个女人，你心目中最重要的是谁，我便放走她，剩下一个，绑在这里，等到直升飞机到了，陪我走一趟意大利，等到了目的地再回来。”
这话一出，苏瑾叶才明白过来，沈如雅要的是什么，她即要陆聂琛口中的答案，又要让她心寒。
因为这个问题的结果，从他们三个人认识开始，结果就从未变过。
例如大学时候的聚餐活动，也有人叫陆聂琛在她与沈如雅两者间二选一，不被选择的一方要罚酒，喝三杯。
陆聂琛毫不犹豫选择了沈如雅，尽管她被罚杯，陆聂琛默不作声，替她全部喝下。
又例如结婚宴上，也有人开过这个玩笑，陆聂琛也是未曾更改。
当时她只是一笑而过，因为陆聂琛总会用最巧妙的方式，让两者之间达到一种持恒，才至于让她的自恋持续下去，觉得陆聂琛只是羞于向大家面对自己的内心。
如今，她早已经醒悟，陆聂琛也不再会有持恒的方法，至于结果，想来也不会有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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