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听话好吗？我真的是为你好！”
“如果真的为我好，那就让他走。”姜如雪心下一狠，冷硬着态度回了过去。
“不行！就算因此你会讨厌我，我也不能置你的安危不顾。”
一向态度柔和，对她百依百顺的成于浩，态度如此坚决，是她始料未及的。
电话这边，她怔愣了一下，大概一两秒钟的时间，随即从嘴里发出一声，“我……”之后便又是久久的沉默。
“如雪，你听话好吗？我真的不愿意看到你出事！”就算隔的电话线，就算看不到他的脸，姜如雪也可以在他的话语里感受到浓浓的情谊。
她是何德何能，凭什么得到他这样的人庇护？
“……那好吧！”最后还是松了口，只是再看向那名如同木头一般，移动不动了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保镖时，她又咽了吧唧的了。
成于浩在电话那端也听出了姜如雪话语里浓浓的失落感，又于心不忍般地补充到：“这样子吧，我让他与你保持二十米的距离，并且在三秒钟之内可以第一时间赶赴现场的地方呆着，并且……”
听着成于浩这些苛刻的要求，突然觉得那保镖可怜，她耸耸肩，皱了皱眉头，“算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姜如雪默默地把电话给挂断了。
有气无力的继续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保镖依旧坐在他办公室里的沙发上，他半开的眼，仿佛在闭目养神。
收拾好之后，她拨通了于凯的手机，“于总，今晚……”
“今晚我没时间出席，你全权代表环宇，就这样。我手上还有事情忙，挂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于凯一阵抢白，然后不管不顾的被挂断。
……，姜如雪又是一阵无语，今天的人都怎么了？每一个都拽得跟二五八万似得。
叹了一口气，她拨通内线，“小龚，通知咱们组的人，十分钟之内来我办公室！”
想到今晚要独撑场面，她不免有些微微发虚，好在，成于浩也会去，所以她不用太担心会将事情搞砸。
十分钟之后，姜如雪办公室来了十三人。
扫过众人的脸，都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次来，就这种精神面貌，今晚如何见人？
“小龚，为什么只有十三人？还有两人呢？”
“姜经理，还有两人外出公干了！”小龚如实告知。
“那两个是谁？”
“尹杰和陶笛！”
听到汇报，姜如雪转身走回办公桌前，迅速调出员工外勤的登记记录。
看完之后，满脸黑云，狂风暴雨来临的前奏。她冷冷扫过众人，最后目光锁定在一个身形偏瘦，的高个子男人身上，“李振华！出来。”
那名被姜如雪点到名字的男子，身体微微颤了一下，虽是不情不愿，但最后还是听话的往前站了一步。
“我问你，今天的问题是不应该由你出的？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姜经理……，我，”李振华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原因，这令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什么我？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是……”
“告诉我原因，为什么你在这里。而他们两个出的外勤？你今天要是说不清楚，这个月的奖金直接充公！”
如果再不发点狠话，看来他是不会交代清楚了。一直以来，她都对他们太好了，好得他们连本分都忘记了！
“姜经理，我说！”一听自己的奖金要被充公，李振华立刻急了，他满脸涨的通红，仿佛在纠结在说与不说之间。
“还不快说！”看他磨磨蹭蹭婆婆妈妈的样子，姜如雪胸腔一股怒火再次点燃，爆呵一声之后，李振华再不敢怠慢。
“是他们非要跟我换的！这事不能怪我呀，我也只是……”
“什么叫不能怪你？那你说，这事算谁的？”这种推卸责任的话，想不道居然在她的团队里面听到，姜如雪脸上的黑云更加浓郁了。
“当然算他们的了！”这么理所当然的话。
“你还在狡辩，如果你不跟他们换，事情会是这样的吗？还有，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儿？今天事情说不清楚，大伙儿都别下班了，都在这儿陪着你！”
一向温和的姜如雪突然大发雷霆，这样所有人都大跌眼镜，同时也被他的威慑力深深的震撼。但同时，一样被拖大家后退的李振华感到极大的不满。
“李振华，你快点说，要是待会大家都走不了，就怪你！”
“对，你快点说！”
“快点说呀？……”边上的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催促。
“不能说！”被逼急的李振华，一着急，脸上的五官全都拧到了一起。
“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连奖金都不要啦？你不要奖金不要紧，和你不能损害大家的利益呀！你要说不清楚，咱们今晚谁都走不了。”
小组里一名伶牙俐齿的女孩，当场打脸般，直戳李振华心窝。
“我不能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说呀？”
“我记得，今天公干的名单只需要一个人，但他们为什么要两个人一起出去？”
“对啊，对啊！我也想起来了，按道理，中午十二点之前就应该回来了，怎么会到？下午下班了，还不见人？”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面对众人的猜测，李振华至始至终只是再重复一个意思，不能说。
他面露难色，内心无比纠结，最后记住一句话来，“我要是说出来了，他们会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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