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小丑男叹了口气，一挥手，砰的爆炸声响起。周围浓烟升腾，熏的人眼睛忍不住的流泪，睁眼看过去时，却发现原地只剩下一个面具。
“这是……殷家的催泪弹？”杨行道若有所思道。
叶凡望着原地留下的面具，没有说什么。此人已是登楼之境，想要留住他绝不简单。
登楼之境，已经初步摆脱了一些普通人的范畴。想要留住他得花大代价。叶凡现在的实力固然强，可刚服用丹药消化诅咒之力，境界此时还不算稳定。
哪能花费如此大的成本去留住对方。
杨行道笑道：“不愧是凡王，眼里就是毒辣。本以为我藏得已经够好，却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叶凡摇摇头道：“我不是发现了你，我只是知道，杨家不会蠢到让人如此算计。”
“杨家承担不起这样的后果，哪怕是等他杀了你之后留住他曝光给世人也没用，因为小丑男背后的势力，定然不会用自己人。”
叶凡知道杨行道所说的意思，边疆百万大军。无论是哪个家族，只要跟杀他的事情有丝毫牵扯，都会落到万劫不复的下场，所以每个家族都必定小心翼翼。
“既然事情已经查明，还不离去？”叶凡淡淡问道。
杨行道笑了笑道：“我多看凡王几眼，看看你这位在边疆纵横这么多年的凡王，有多么的英气非凡，有多么器宇轩昂，毕竟下次见面，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悲哀莫大于心死。”叶凡听闻此言喃喃道。
无人能在中原杀他，可这又如何，若叶凡一步走错，便只能回归边疆。介时一场战役，照样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再见。”叶凡平静地说道。
杨行道不再走后门，堂堂正正的从正门离开四合院。
“叶凡，你没事吧。”顾芊芊已将传呼机塞入了兜里，扑过来柔声说道。
“没事。”一双玉臂环住了他的腰，充满芬芳的身体有一股温热，感受着胸前的柔软，叶凡摇摇头说道，凭小丑男还伤不了他。
只是叶凡没想到，凭借巫术加杨家蛊术，再加上号称天下第一的九命道人丹药。也没能让他的境界冲破桎梏，他现在还是没入观星境，只差半步。
由此，也可以想象。叶凡的登楼境界有多么的庞大坚固。当年那位领叶凡入门的师父，是一步一步给他打下了坚固无比的铁基础。
这也让叶凡直到今日都受益匪浅。
“没事就好。”怀里的女人柔声说道，顾芊芊担忧了太久。再看到小丑男挥出飞镖的时候，她差点已按下了传呼机，只是幸好。叶凡淡定而又冷静的接住飞镖。
等到叶凡一步步打垮小丑男信心的时候，顾芊芊心中充满了欣喜和愉悦。叶凡总是这样，永远都能在最后一刻胜利。
每次当别人对他失去信心的时候，叶凡就能创造奇迹。
当杨家人从房顶飞下来的时候，顾芊芊有些震惊，她都没想过，房顶上还有个人。
叶凡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走，陪我去看个人。”
“好。”顾芊芊想也没想，下意识地就答应下来。
京城。位于中心处不算大的四合院里。
叶凡领着顾芊芊一起前往此地。这是魏春堂的老宅子，他虽经常去子轩风雅阁，可事实上年纪不小的魏春堂已经有了老婆孩子。
现在看着这处宅子，有些萧索、秋风扫落叶的孤寂，叶凡走过最开始的一进，依稀听到里面有些吵闹声。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拿不出来钱我就把你腿打断。你家死鬼男人活着的时候威风，可现在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当然，就算他现在活着也没用。连殷家人都不认他，他已经别想当什么京城的龙头了，让他再活过来，就算给我舔鞋都不配！”
恶毒而又冰冷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就是女人卑微的哀求声音：“就当我求求你了，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们什么都没了，哪怕卖家里的东西，也需要点时间的。”
“时间？我给你时间，谁给我时间？没钱是吧！没钱跟我们出去卖，你还有你女儿，一天上十二个钟，要不了多久就能还的起钱了。”
叶凡心底有些微冷，他领着顾芊芊走入院内，定睛看去。十几个男人，为首的满脸蛮横，阴冷地笑着，无比嚣张。
而前方，一个雍容华贵的少妇脸上有着泪痕，跪在地上低着头。而她的身侧，是个十二岁不到的小姑娘，满脸畏惧地看着这群人。
叶凡攥紧了拳头，他万万没想到。
殷家人会不管这一对孤儿寡母，在魏春堂死后，她们两人竟能沦落到这种地步。
再怎么说，魏春堂也是因为他死掉的。
直至最后一秒，他也拖住了白眉老人。既然如此，他的命、他的孩子，叶凡都会管。
为首男人流氓似得笑着，看向叶凡身后的顾芊芊，眼神闪烁着精光，舔了舔嘴唇道：“没想到你们母女还有这么极品的亲戚，小妞，把你拉出去卖，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债还完，不过前提是你得先陪我一晚上。”
“啪！”叶凡没有说话，果断而狠辣的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了为首男人脸上，他的身体三百六十度旋转，重重地砸在地上，吐出一口淤血。
叶凡一脚踩下去，嘎巴一声，他的胳膊彻底断裂。
“再有下次，我不仅废了你，还废了你全家！”叶凡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不是什么江湖人，不讲什么江湖规矩。
这种欺负孤儿寡母的人，叶凡会让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地上的男人捂着脸，痛苦无比，他咬牙道：“你知不知道，我们是为谁办事？”
叶凡看也不看两人一眼，而是将地上的少妇扶起来，他淡淡地说道：“你可以把你后面的人叫过来，看他敢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好，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为首男人咽了口唾沫，转身便领着小弟们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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