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东烈与南越两国在前不久就已经达成了协议,准备联姻,而此时的云心公主也就在去往东烈国的路上,也正好不巧的是路经这阡陌山,这阡陌山也就是能往东烈国的唯一必经之路。
“……”云狂怔住了神经,一直以来,她心底最理想的夫君不是王爷皇子,更不是皇亲国戚,而是这面前的人啊!
她也一直以为,师傅是了解自己的,是一定会成全自己的,虽然师傅从来就没说过,可是,她让自己一直跟着师兄,暗暗保护着师兄,她就知道师傅是爱自己的,是会让自己和师兄在一起。
却万万没想到,她这一切竟然都想错了……
“师兄,师傅是怎么时候交给你的密函?”云狂看着他,心底堵塞得厉害。她抗拒这种安排,非常抗拒!!
沈子惟声音微微有些变,“怎么?你的意思是……在怀疑我?”是不是九阴师太的笔迹,她会看不出来么?还来多此一问?
当然,九阴师太有本事安排了云狂,那么下一个很快就会轮到自己了。甚至在成为聂傲天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是不可能有自己想要的姻缘,也不可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是啊,有何关系?安排就被安排吧!
他爱的人,已注定属于别人。所以,他也无所谓和谁在一起,只要能够满意了师傅政治上的需求就好。
“不是,我只是……只是意外师傅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安排?”云狂声音更是纠结,看着那沈子惟,真是有苦难言,真想和对方一走了之罢了,再也不想再理这些皇族是是非非,对啊,这些宫廷的事情又和他们有什么相关?她和子惟为什么牵挂进来?白白地沦为了这些……这些牺牲品?
不,不对,沦为牺牲品的应该是自己,子惟师兄,他应该会有更好的前途,师傅一定会给他安排的。也许他会是……将来南越国的国君?
而自己……却成万里之遥的异国家乡成了他人的人了,再也不可能陪伴着心爱的师兄了。
想到这些,云狂心底就犹如刀割般地疼痛。
沈子惟沉默了一下下,淡然地答道,“突然吗?你觉得突然吗?”侧过了脸去时,已然看到了云狂脸上那莫名淌下的液体……
由于一直是背影对她,或者是侧身对她,倒没有去关注她面上的表情,这会猛然间看到,还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了。
“你……你怎么了?”沈子惟看着她淌下的那些泪,心底微微地有丝揪住。
从小到大,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看到她云狂落泪……
两人同在一师门长大,云狂是怎样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从她八岁那年,第一次用剑杀了一头老虎开始,他就生生地在心底认为,她是个比老虎还要厉害的狠女人。
结果也是如此,她没有眼泪,没有情感,也没有情绪,有的只是不断地用她的剑她的弓来斩下一个又一个的凶猛的猎物,同时又想方设法地用她的医术治好它们,又或者用她的毒术让它们更加生死不能。
那个时候,他才偶尔看到她笑……可那种笑,在他心底是根本不屑的!甚至有些厌恶这样。
但是又很可笑的,他也做了与她同样的人,没有眼泪,没有情感也没有情绪了,什么都失去了,看待生命就像看待动物一般,毫无价值可言。
直到燕飞秀的出现……他的世界才一切鲜活了起来。
是她让自己懂得,生命的可贵,原来他也可以去爱人的,当他用自己的生命去爱她时,他更是懂得了,原来他也可以不求回报地去爱人。
这份珍贵一直让他珍藏着,他要感谢燕飞秀,生生地感激她。
“师兄……”云狂的声音有些哽咽住了,吸了吸鼻翼,想了想还是说了下去,“我……”可是在开口的霎那又顿住了。
突然又有些怕起来,怕被拒绝。她从来没有表白过自己的感情。她是在等,在等师命,她知道,只要师命一下,她就能得到师兄了,无论师兄答不答应,愿不愿意,她都会永远地陪伴着他了,那就……已经够了。
因为,她现在已经不求他能够爱上自己……
她知道有一个燕飞秀的出现,就已占据了他心底的所有位置。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师命难违,去吧,做好自己的事情。”沈子惟言道,看着她,声音极缓,“云心公主已经在我们的落角地等着你了,我带你过去吧!”
云狂听得一惊,所有的事情竟然她全然不知情,或者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那阡陌山腰的东烈军营里替他办事的缘故。云狂没有说话,面色却是阴沉了下来,好一会才道,“我有些累了,想要独自走走,师兄,你先回客栈去吧。”
沈子惟看着她情绪不高的样子,倒也没有勉强她什么,“早去早回,我会在那里等你。”
云狂的心突地纠紧了,没再说什么,快步地纵跃了起来,离开了这片环境。独留下沈子惟一人还望着这片阡陌山的风景。
沈子惟没说什么,站在那高处,望向那山腰,再也看不到那东烈军的营地了。
“她走了,你也应该走了。”沈子惟微微扯动了下唇角,一抹倩影微微现在脑海里拉动着神经,原来思念是这般难受,可是却要永远地承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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