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了这样的一个人,她不再管别人是怎样地评价他沈子惟,也不管别人是多么厌恶这男子,在她的心底……已然接受了他。他就是她燕飞秀一生最真最真的朋友伙伴!
燕飞秀看着他,足足愣了半晌,才道了句,“……你……你没死?”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死了吗?”沈子惟淡而无味地答复了句,表情里甚是清浅,看不出有任何的感觉,甚至那身上的疼痛也没有那么觉得痛了。
“子惟!!”燕飞秀忽而眼有些花了,不知是什么感觉,看到他的样子,心就突然间那样酸涩了起来。
“别哭!兔子!我还活着!”沈子惟低语地说道,声音里也带起丝异样。
燕飞秀再也顾不得什么,快速地走到他身边,伏下身,静静地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的胸口前满是血液……
“那不是我的血!那都是老虎的。”沈子惟仍是卧着答道,似乎被老虎压着起不来身。
燕飞秀颌了下首,接着看着伏在他身上少说也有二百多斤重的老虎,说道,“这样舒服吗?我来帮你把它推开吧……”
“不舒服,但是,可以保暖啊!暖了,我也就不会觉得很饿了。”沈子惟笑答,眼底那抹幽暗色泽忽而亮了下,仿佛在片刻已然有了生机。
听得燕飞秀心一酸,“你有多久没进食了?”
“不知道,我忘了。”沈子惟笑得无谓。
“为什么不吃了这些老虎?”燕飞秀又问,一抹惑虑在心底产生。
“你觉得……这些虎能吃吗?”沈子惟缓缓地笑着。
“是啊!定是不能吃的,它们中了你的黑针,有剧毒的。”燕飞秀这才恍然大悟,忽而又道,“那为什么这些死虎都没有被腐蚀掉呢?”
沈子惟迟疑了下才答道,“可能我的针只对人体皮肤有强腐蚀作用,相反对这些有厚重皮毛的兽类作用甚轻,不过我每针都会刺它们的双眼,然后透过双眼,腐蚀掉它们的内脏和骨髂,这样依然能够杀死它们的。”
“哦,原来是这样。”燕飞秀这才注意到那些老虎的眼睛,无一不是被两枚黑针给刺瞎了。
“子惟,你即能杀死老虎,你为什么不走呢?”燕飞秀再次问道。
“我能走吗?”沈子惟苦笑了下,这才一掌用力,将身上覆盖的老虎给震了开去。露出那双脚分别被铐着两根粗铁链,而另一端则被一根铁桩扎在地上,牢牢生根。除此之外,他的腿所受箭伤的部分也像是被用重力给摧残一番,有一个很深的窟窿血洞,看着连着血肉都有些重度靡烂。
“这……你的腿怎么会这样子?”燕飞秀惊异地看着,心底也沉了沉。
“被这群东烈狗给废的。”沈子惟忽而冷笑着,仿佛那股恨已然延伸到了骨血里。
燕飞秀的手心微紧了下,看着他,又瞅瞅他的腿,大概不是因为腿的原因,这铁链也应该困不住他的。
“不要我为心疼,就算还有一口气再,我也会站起来!”沈子惟言道,语气十分平静镇定,似乎什么打击都是无法击垮自己的。
“都是因为我……若是你不陪我过来的话,也不会遇上这些灾难!”燕飞秀看着他,从鸡血玉坠里取出那医药箱,看着他的腿,用工具剪刀一点点地将他腿四处的衣物给剪开,然后重新覆上药膏,然后又用纱布缠了好多道,才放心下来。
“兔子,我没有后悔过这样做。”沈子惟笑了下,也不再说其它。
燕飞秀看着他,忽而想起什么,立即从鸡血玉坠里拿出一个酒葫芦来,递给了对方,“喝点吧。”
“好东西!”沈子惟接了过来,拔开塞盖子就大喝了起来。
看着他如此豪饮痛快的样子,燕飞秀笑了,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甚是可爱。
沈子惟看着对方的脸,那份倾城华色就像那骄阳,一下子便照入了内心,不禁一手探了出去握住了她的手,“兔子,真的很舍不得你。”
燕飞秀也未有抽回自己的手,只是看着他,笑了笑,“说这么煸情的话,真的不像你。”
“是么?真的不像我了?”沈子惟也笑了,看着她,心底一份情愫微微荡漾了起来,但是他也知道她的心意,她是不会跟他走的。忽而一份哀恸也缓缓地影响着情绪。
“是啊,我现在都这样了,腿也废了,也许真废了,倒是不像自己了。”沈子惟叹语道,狭长的丹凤眼透着丝落寞。
“那就快点养好自己的伤,重新站起来啊!你自己不是也说了,还有一口气,你也会站起来的。”燕飞秀望着他,眼眸子灼亮晶晶。
沈子惟想了想,言道,“可是,我怕我还没有站起来,那东烈军就会再次寻过来。”
“别怕,还有我呢!”燕飞秀很快接了下去。一手反握住了他的掌。
“兔子……我会连累你,何必……”沈子惟忽而想到什么,脸微有些郁白。
“下辈子,若是还有下辈子,子惟……我不会放过你。”燕飞秀笑了,也许这一刻说的确是真心话,她与他就是纠缠着各种复杂的画面,不是一些针锋相对,就是一些勾心斗角,总是在不断地试探与对试,或者再就是阴谋与阴谋的交织纠结。
曾几何时,这份“斗”已然融成了另一个层面,也让这敌对的两人都有些彼此心心相惜了起来,不似情人,却有些像是莫逆相交的知己,那份默契与好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男闺密吧!除了爱情,什么都可以与之分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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