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琪也挤过半张脸,“大哥,快给我瞧瞧你那一院子的花,听我哥说乐,我也想去。”
“哎呀,你去添什么乱,”曾子辉把手机抢过来,“瞧把大哥吵得,”他拿着手机上楼去,“大哥,今天过得好吗?”
“好。”他揉着头发说。
“那个,”子辉故意说道,“豪杰的女朋友,你有什么......”
“她叫水舟摇。”
“哈,对,水舟摇,”子辉讪讪笑道,“我让她男朋友,”他看到大哥向来平静的脸庞猛然间覆盖一层怒气,赶紧改口道,“我让季豪杰明天帮你把院子里的石板凳撤去,换成木头的,太丑了,不搭调。”
他探着头往院子里一看,猛的想到从前水舟摇经常被石头碰伤,“那就换了吧,上面再搭一个小亭子。”
二人又说一些七零八碎的事儿,他望见水舟摇从胡同外走近,蹑手蹑脚进了院门,想释放下什么大包袱般,松一口气。
便把视频挂了,急急又故作散漫下楼去。
她进门,他下楼,一时四目相对。
水舟摇刚从几位奶奶异样的目光中解脱出来,此时见了曾默存目不转睛瞧着她,心虚不已。
“你,”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对上这双眼睛就觉得有种异样,这种感觉总是迫使她想入非非,他的头发没干透,灰白色的T恤衫露着锁骨,手指还细长,“头发没干。”
憋了半天说出来个这。
他想了想道,“没找见吹风机。”
“哦~”她想起来了,昨晚放在他卧室里后来又拿到楼上卫生间去了,“我知道在哪儿。”
她哒哒往上走去,像一阵风从他身边飘过,没一会儿,站在楼梯口处,露出一排牙齿笑道,“看,这不是?”
他又转回身上楼,接过吹风机,吹头发去,其实,他很少用这玩意儿,头发又不像以前那么长,等一会儿就晾干了。
可是她好像很执着,每次都很在意头发湿湿的。
等他吹好头发下楼,客厅很安静,厨房门紧闭着,那俩人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耐心等待着。
过了一会儿,水舟摇露出头,“曾大哥,你来一下。”
他走过去,闻到了一股什么东西糊了,也没多想,就见周闲心哭丧着一张脸,“我吵完土豆丝,还想再发明一个菜.....就,就糊了。”
他朝锅里看去,呵,黑乎乎一团,竟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水舟摇尴尬的扶着额头,“真对不起曾大哥,看来这顿饭让我们搞砸了,那个,要不我们,出去吃?”
这个锅能不能刷出来都是个问题,这个家里也只有这一个炒菜用的。
他瞧瞧一旁的粥锅,“不用了,不是还有粥?”
大晚上的,将就一下就好了。
水舟摇快哭了,“粥,喝粥的话,还得再等二十多分钟。”
苍天啊,大地呀,谁能想到周闲心的脑回路是这样的呢?熬粥,熬粥,她见锅一开,居然迅速把火关了,那米粒根本就没熟呢,怎么喝?
“你以前也这样,”周闲心急着给自己找台阶,“你以前也这样做过,它老嘟嘟响,你怕呆久了会爆炸.......”
水舟摇的脸黑成条线,这个该死的周闲心,是不是不在外人面前损损自己,就觉得这一天过不去?
“我还带了些燕麦片,热水冲泡一下就好,你们要吃吗?”他忍着笑走出来。
隐约听着厨房里的人在里面乒乒乓乓打起来,也不知道谁打谁。
这个地方是没法心平气和待下去了,水舟摇也没吃饭,跟曾默存请个假,拎着周闲心走出来。
“哎呀,姑姑~”她跟在后面赔不是,“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她气哄哄往前走着,不理会。
她上来拉住她的胳膊,“那我告诉你个秘密,你答应原谅我。”
她还是不理会。
她伏在她耳边说道,“这个曾默存可能不是个好人。”
“......?”
“我偷偷去看他洗澡.......”
“周闲心!”说着就来打她的头。
“哎呀,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闲心忙着解释,“我分不清哪个是酱油和醋,想去问问他,还没到楼上呢,就看见他光着膀子从浴室出来,他的后背上全是伤疤,简直触目惊心。”
“伤疤?”水舟摇脑补一下,他也不是那种小白脸的长相,有伤疤也影响不了什么吧,“人家有没有伤疤跟你有什么关系?”不对,又一想,“你家祖传的长鼻子,你竟然分不清酱油和醋?”
这一拙劣的借口,换来一顿臭揍。
明明就是想偷看人家洗澡,周闲心什么时候变成个流氓了?
本着为民除害的原则,她拽着周闲心去她家,给她上了一晚上政治课。
次日大早,俩人还在睡着,香梅一把把窗帘拉开,“起床起床,准备中午款待女婿。”
真是,生无可恋啊!
两个人无精打采起床,闲心回家洗漱去,水舟摇坐在梳妆台前神游,忽然想到曾默存的锅还坏着,三下五除二,收拾完,跑到奶奶家,“给点儿饭吃吧。”
彩云打趣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李子安又回来了呢。”
她端了粥,咸菜和馒头,往打包盒里一塞,提着就往曾默存家走去。
他家门前此时人多眼杂,也顾不得许多,心里给自己打气,清清白白的怕啥。
走到跟前,却见季豪杰的车停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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