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票员接过方凌夜的证件，刚检查完就把证件递还给了方凌夜。
方凌夜接过证件，心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他刚放松，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
“方总这是要去哪儿啊？”葛伟民笑着说。
方凌夜心里一咯噔，他知道完了，彻底完了，他的肩膀塌了下来。
但还是强撑着一口气，“要去一趟M国，公司有那边的业务需要我去处理，这是怎么了？”方凌夜不解地说，“来抓我？”
葛伟民笑了，“方总，看来您是去不了M国了，警察局里有人在等你。”
“等我？谁？”方凌夜疑惑地问，他的心里隐隐不安，傅云山？张大伟？难道说他们找到了张大伟？
傅云山没有处理掉他吗？方凌夜知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当时自己让他处理掉这个人的时候，他的态度就很模糊，想到这里方凌夜心里就暗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到了您就知道了。”葛伟民卖关子说。
“好，不过我需要打个电话回公司，M国那边的生意还是要做的。”既然出不去了，那就得做好准备。
“当然可以，不过，得开免提。”葛伟民笑着说。
“当然没问题。”方凌夜的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方凌夜说着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张律师。
“张律师，你回到公司了吗？”
“方总，我正在公司，您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张律师已经做了很多年的律师了，当律师的，首先就是要学会看人，看自己的委托人，也看对手。
从方凌夜让司机送他回家的时候，张律师就已经看出了方凌夜想逃跑的意思。方凌夜的举动让张律师知道警察的指控应该是真的。
但他并不在意，他不是法官，不是警察，他只是律师，为了维护委托人利益的律师。
“你告诉李琦，李副总，公司的海内外的所有事务暂时交给他全权处理。”方凌夜皱着眉说道。
“好的，我一会儿告诉李副总。”张律师才不相信方凌夜打电话来只是为了这件事情，要不然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李琦打，反而是打给自己。
“方总，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你把话带给李琦后，立刻来警察局找我。”这个时候，他必须有一个专业的人士来替自己斡旋。
葛伟民听着方凌夜的电话就知道他已经胆小了，看来这小子怕了啊。
方凌夜挂了电话就坐上了警车，车上，谁也没说话，直到车子停下。
……
询问室里，方凌夜打量着这个自己才离开没多久的屋子，“葛警官，请问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没有问清楚的，请问吧。”
询问他的仍旧是葛伟民和小王。
“方凌夜，你有什么需要现在交代的吗？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说和一会儿说这可完全是两个概念，希望你能想清楚！”小王警官冷声说，才出去又进来，这个方凌夜显然是没有看清他现在面临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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