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凡的视线之中，只见到了田法章的脸上只有那种放下一切的释然。
并且田法章的容貌身体也在不断的变化之中，年龄一点点的增加。
变成一个中年人、老年人，但这应该就是他生前的时候容貌变化。之前可能只是表现出来年轻时候的容貌。
但最终正常死亡，一定是一个老人的模样的。
凡看着这种情况，越加看起来像是倒计时一样，好像过一段时间之后田法章就要完全的消失。
凡再次问道：“小青，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干嘛？”
小青慵懒的回答道：“这肯定是消散自己这灵魂状态呗，毕竟已经选出传承者了，他就没用了。”
凡焦急的道：“可我还没战胜他呢，怎么就……”
小青无奈道：“有什么好纠结的，他不打你了直接送给你这不是好事不成。”
“不过这老头也是厉害啊，这么轻松就愿意将自己积累的那么多东西直接交给你。虽然是知道了那一位的身份，所以了解这种选择才是对的，但居然只犹豫了这么一点时间就决定放下了。”
凡就算是听完之后，他的心中也还是感觉道有着不少的别扭和违和。
但凡怎么想都想不到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他先假设苏小素是一个特别的身份，能让田法章这样的超越九阶存在的人都甘愿如此简单的放弃自己的原则。
什么样的存在才能让超脱境的人服软呢，什么样的存在呢！
凡心中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就算是自己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这个问题十分简单。
看凡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存在给限制住一样，所以始终不可能回忆起来。
好像是，好像是一种特殊的思想屏障一样，不是自己可以通过人力可以突破的。
凡再次问道：“小青，这件事不可能这么简单啊。”
小青却完全不放在心上，随意道：“有什么复杂的，你是不知道你那女友什么身份才会觉得奇怪。”
“我女友？”凡顿时奇怪：“算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凡还没有说完，却只看见了对面的田法章瞬间笑了起来，但却是一种诡异的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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