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坦诚相对。
帝君吾闭上眼,不去看顾水寒,心里默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后施展法术,手上快速的划出一个类似于阵法的图案。
帝君吾的灵力光芒是白色的,平日里的灵力都是一色的白,但是现在这个划出的图案却是深红色的,就像是凝固的血液一般。
他额头微微渗出冷汗,唇色微微苍白,手上的暗红色图案忽明忽灭,似乎随时都要破灭。
他眉头微皱,觉得那个暗红色的图案要碎开了,他突然睁开眼,眼神一凝,右手一伸,一把看不出质地的匕首出现在他手里,他用匕首在手心用力一划,没有想普通人那样流出大量的血,而是只流出了几滴,而且那血和普通的鲜血似乎不一样,是淡淡的金红色,仔细看时,有几滴金色的血液缓缓流动,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这几滴血一出来,帝君吾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他强自撑着将血液和暗红色的图案融合,然后往顾水寒眉间一推,本来一张白皙的没有任何瑕疵的小脸上出现了一枚朱砂,就在眉心的正中间。
朱砂殷红如血,衬着顾水寒白皙的肤色,竟然有一种妖异的美感。
顾水寒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昏迷的这一段时间似乎又梦见了那个寒儿的曾经,只是梦里见到的一切和自己在之前的那个梦里并不一样。
这个梦里,寒儿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而不像从前的梦里,虽然已经成为了魔界之主,但是心里却仍旧有一丝善念。
顾水寒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变成了梦中的寒儿,手里不是自己用惯的死生之刃,而是一把通体雪白的剑,毫不留情的刺进了自己的心口。
顾水寒猛然一惊,整个人都做了起来。
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陌生又熟悉。
熟悉是因为这里的风格一看就是星落峰上的摆设,陌生的是自己从来都没见过这间屋子,这里绝对不是自己的辰起阁。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头有些疼,之前的记忆都想了起来。
自己似乎是要下山吃饭,然后在下山的过程中身上疼痛,自己差点儿没死在那儿,后来自己晕倒之前似乎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似乎是大神......
因为那个人身上的冷香,她下意识的把他认成了大神,但是那个时候脑子迷迷糊糊的,怎么可能分辨得出,现在想想,那个救下自己的人应该是师父,毕竟师父身上的冷香和大神身上的气息很相似,而且除了师父,谁又会知道自己在那里?
自己是他唯一的弟子,他应该是不舍得自己死的。
顾水寒想了想,看了一眼周围的坏境摆设,越看越觉得和师父的品味相似。
难不成这里是师父的卧室?
顾水寒一想到这里,整个人就像坐在炭盆上一样,恨不得立马跳起来。
不过她刚一动作,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坐在床上,维持着要起不起的姿势,脸色有些不自然。
之前她爬冰面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小腹疼的不正常,像是亲戚来时的那种疼,因为顾水寒体质畏寒的原因,上一世来例假的时候也疼的要命,只是和现在比起来只是小儿科,但是那种疼似乎都差不多,只是一个疼的轻微,一个疼的剧烈。
顾水寒尴尬的坐在那里,整个人都觉得要裂开了。
这具小身子十三岁,她也知道差不多在这一两年,但是万万没想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自己在师父房间的时候来!
她嘴角抽了抽,小腹处微微有些疼痛,但是不像是之前那样剧烈的疼痛,这种痛在接受范围之内。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发现自己之前的一套衣服似乎被换了下来,现在她穿着一套质地柔软的里衣,材料像是之前大神送自己的鲛人绡。
不过现在她没有那个闲心管这个,她一把掀开被子,床单上有一抹不算深的血迹,顾水寒抬手掀起床单,发现只是床单被弄脏了,床单下面没有被沾到。
顾水寒松了口气,伸手把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拿在手里,床头的位置整整齐齐的放着一套衣服,她也没注意,随手套在身上,就往外走。
自己去洗干净然后用灵力给师父烘干,再趁师父不注意给放回来就大功告成了。
顾水寒心里想着事情,就没有留神周围,直到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才看见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坐在院子里,自己要出去,就必定要经过他的身边。
顾水寒手里拿着床单,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师父不是这个大陆的神吗?不是应该很忙吗?怎么自己见到他除了喝茶还是喝茶,就不能干点别的了吗?
顾水寒站在原地欲哭无泪,回头也不是往前走也不是。
“醒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帝君吾清冷的声音传来。
她欲哭无泪,只能往前走。
“师父。”
她行了一礼:“徒儿怎么会在这里?”
帝君吾抬眼看了她一眼,在她的眉心位置停留了一瞬。
“你体质虚弱,昏倒了,为师抱你回来的。”
一番话说得清淡,顾水寒听得只觉得嘴角抽搐。
自己太丢人了,本来是想给师父一个自己并不软弱的印象,结果竟然还是让人家抱回来的,抱回来,等等,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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