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夫人再看她认真给她穿上新鞋子，动作很妥帖，丫鬟都没有帮上忙，也就是拿着另一只新鞋子在一边看着等着她穿好一只再递过去。
真的是亲自给她穿上试，动作还有穿的样子无一不不认真。
丫鬟感觉没用了，一个丫鬟拿着鞋子在一边看，主子反而——该让丫鬟来，这个丫鬟也没有眼色。
不知道抢着来，或许也是姐儿会调教丫鬟吧。
张嬷嬷也看在眼里，姐儿还有丫鬟，老夫人想着她转向老夫人。
纪老夫人还是看着眼前的姐儿。
“不用这么小心的。”纪老夫人感应着她动作的妥帖还有小心，不由的脚动了下发现这样怕是会让这丫头蹲不稳或怎么，她就没有说，脚也停下动作稳住了，再看这丫头，她的动作也停了下，丫鬟看过来。
“嗯？”她这一声音发出。
姐儿已经给她穿上了，只是手还在动着，怕太小让她不舒服吗？
穿进去随着她妥帖的动作，她就觉出有多舒服了，和看的时候摸的时候感觉一样，两个字舒服，上身也没有变。
更是舒服，她也一时找不到别的词来说。
“穿上就好。”她跟着再说：“可以了，很好。”她脚再一动。
姐儿动作停了，丫鬟也看过来。
张嬷嬷一样。
“嗯，表姨婆。”姐儿抬头看过来，这一只穿上了，还有一只：“表姨婆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先问问。
丫鬟张嬷嬷——
“舒服。”纪老夫人脚踩在地面再次感觉，嗯一声，点头，踩在地面上也不觉得哪里不好不舒服的，很好了，真好！
她再次抬头看过去，说了心里话笑得很高兴。
“不用担心，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不用多想，还有一只。”
她话一落。
姐儿也看出来了，心里放心点头，拿过另一只又给她穿上，还是一样的动作，很快穿上了，退开一点，抬起头看向表姨婆，纪老夫人动了下，张嬷嬷过来扶她一把。
老夫人要站起来走几步吗？她看出来老夫人穿上新鞋就想起来了。
纪老夫人由她扶了起来，就挥手自己站着，让她让开，走了两步一连点头：“走着好。”
丫鬟也在往后退。
张嬷嬷退回去，站回旁边看。
丫鬟看姑娘退过来站起来，她也和姑娘一起站起来。
隔着几步。
“表姨婆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吧？”姐儿再问，还是担心的问，那认真的小样子还有担忧的样子，纪老夫人挥手，她还在来回走着，适应还有感觉笑起来看着她们：“没有，就像我表现说的一样，你就放十个心吧，谢谢你这双新鞋子。”她笑眯眯的感谢，爽朗的笑起来。
张嬷嬷也向姐儿点头。
她也想试一试了，不过她可不敢，姐儿亲自做的，只有老夫人能穿。
“表姨婆觉得好，到时候再做几双，换着穿，等到穿坏了再做。”姐儿又说，再次说，那份心真真的。
真心的又想。
丫鬟想着姑娘这样又不知道要熬夜多久，熬多久，老夫人不久前才说过一直在说姑娘，姑娘？
老夫人张嬷嬷知道不会同意，说过的话姐儿还是这样实诚的说。
“你这丫头，说是听我的话了，看看。”
纪老夫人听了她说的，盯着她，摇头说道，张嬷嬷看姐儿又老实的说，老夫人。
“才穿上呢，我这双新鞋子，心意到了就行，不用一直做，这一双就行了，可以穿很久了，也不用做来换，要做也要休息一阵再说，明白吗，不然我不会收也不会穿。”
纪老夫人指着教训完再说。
“我可是说了。”
“好，表姨婆。”姐儿回答，这次又快速回答，和以前有点不同，丫鬟才不再看着姑娘。
张嬷嬷知道老夫人说得很清楚，姐儿不能再像以前。
“这才是，听我的。”
纪老夫人又说，伸出手想拍一下姐儿，拍了下，姐儿不动，丫鬟也不动，张嬷嬷望着。
“表姨婆。”被拍了后姐儿仰着头。
“嗯。”纪老夫人和姐儿说完了，张嬷嬷收回目光，纪老夫人又走回去坐下来，她坐下来后脚
伸着，不再走了，不用再试，这样就行，张嬷嬷看着她。
纪老夫人对上她视线，要吩咐她，张嬷嬷：“老夫人。”
纪老夫人心中一动，没有和她先说。
纪老夫人让姐儿过来。
姐儿过来，丫鬟跟在后面。
“表姨婆。”“老夫人。”
“是。”纪老夫人拉过姐儿的手：“谢谢你了，你这丫头，这份心我会记在心里的，一直记着。”她再次说。
“我穿着很好，很喜欢，好久没有穿过这么合身还有舒服的，府里做的要差点，真的，说实话，以后我会一直穿。”
“表姨婆。”姐儿又要说。
“不要说，听我说，嗯？”“好表姨婆。”
“等你整个人养好点，看不出一点不好，再动手，我就不会反对。”纪老夫人又说了说笑着拍着她的脸。
“是。”
姐儿知道不知道要养多久，心暖暖的，又感动，她就听话养好再说吧。
丫鬟也感动，心里想着劝姑娘。
张嬷嬷：“老夫人。”
“你们这小姑娘的手还有脸真是一拍就知道是小姑娘，太好了，不像我们，看着鲜活真好。”纪老夫人还又说了句。
“表姨婆我。”姐儿要说说话，丫鬟张嬷嬷看纪老夫人。
纪老夫人：“一看你这脸就知道熬夜熬多了，眼下还有脸色以及眼晴里面，都一一表现着，我一看就知道。”
她的手轻点着姐儿的脸，从额头还有眼晴点着里面还有鼻子两边，还有眼下，摸了一下她的手。
感觉着手中的骨感，骨瘦如柴一样。
张嬷嬷目光顺着老夫人的动作移动，点头，她也在看，丫鬟听姑娘和老夫人说的真的是这样，之前就想和姑娘说。
“你以为没有人看出来，觉得和平时一样，其实不一样，脸色都是一天天变差，你天天看着觉得差不多，有时差很多，你这个年纪要好好休息养着，你不养以后就是自己吃亏，身体内里调养好，以后我会天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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