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琴儿咬牙切齿,“本夫人嫁给他,除了头半年,之后再也没有收过他的礼物。他不思妻儿,将银子全都花在那个贱人身上,欺人太甚。”
丫鬟劝解,“夫人息怒。”
“这怒火熄不了。”
萧琴儿心头恨得不行,她吩咐杜三,“找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侍卫,明日带着棍棒,直接打上门去。”
杜三有点虚,“明日恐怕公子还是会过去。”
萧琴儿冷哼一声,“不用怕,本夫人给你们撑腰。明日本夫人会留住公子,不让他出门,你尽管带人打上门去。
将那院子里所有值钱的财物全部带走。将那女人,以及丫鬟婆子全都抓起来,给我大哥送去。我会给我大哥写一封信,叫他好好审一审这个女人。”
杜三见萧琴儿下定了决心,当即领命。
萧琴儿还不忘叮嘱他,“不要在人前露出你们的身份。最好将此事做成,那女人在外面找了野男人,野男人带人打上门来。
不妨大声嚷嚷,叫街坊邻居们都听到。等公子去问的时候,街坊邻居自会告诉他,那个女人的野男人打上门来。”
“夫人高见,小的这就下去准备。”
“去吧,务必一击必中,决不能让那个女人跑掉。”
“夫人放心,此事一定办成。”
杜三退下,萧琴儿脸上全是狠意。
到了下半夜,刘议才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门,丫鬟就说:“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夫人有些不舒服,难受了一晚上,你快去看看吧。”
“请太医了吗?今日不是要进宫吗,难不成是在宫里吃坏了东西?大哥儿没事吧。”
“公子赶紧进去吧,夫人还没睡。”
刘议来不及换洗,就进了卧房。
他往床头一坐,摸摸萧琴儿的额头,“没烧啊。”
萧琴儿闻到了刘议身上传来的酒气,女人的香味,甚至在刘议的肩头看到一根不属于她的长发,那是怒火中烧。
一想到刘议用摸过那个女人的手摸自己,回来也没洗手,顿觉恶心坏了。
她本是装病,这会就真的病了,一脸恶心难受的样子,任谁也装不出来。
她推开刘议的手,“没烧,就是浑身难受。可能是生了大哥儿,身体虚。今日出门吹了风,就觉着难受。”
“你刚出月子,好歹注意点身体。这要是病了,如何是好。”
萧琴儿委屈起来,“你不在我身边,我心里头难受得很。你若是肯花点时间陪我,而不是整天跑出去同狐朋狗友吃饭喝酒,我又怎么会病倒。”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刘议认错倒是很干脆。
萧琴儿眼中带泪,委屈地问道:“那你明天陪着我吗?”
“明天,这……”
“刚才你还说自己错了,叫你陪我一天,却支支吾吾不肯答应。难道在你心目中,狐朋狗友比我还重要,比大哥儿还重要?”
“当然不是。”
“那你明天可以不出府,就留在府中陪着我吗?自你去了江南,我们就没好好的在一起说过话。算算时间,都快一年了。表哥,你不想念过去的日子吗?我好怀恋。”
刘议咬咬牙,“好了,明天我一天的时间都是你的,我肯定陪着你。”
萧琴儿笑了起来,“表哥真好。”
刘议叫她赶紧睡,他自己去洗漱。
洗漱完毕回房,见萧琴儿睡了,他蹑手蹑脚朝外面走,生怕吵醒了萧琴儿。
等他走出卧房,萧琴儿就睁开了双眼,听着外面的动静。
刘议悄声吩咐王顺,“明日你替本公子走一趟,告诉她,本公子去不了,让她耐心等两天。”
王顺朝卧房打望了一眼,“老奴遵命。”
卧房内,萧琴儿听这那主仆二人嘀嘀咕咕,心头恨得不行。
总有一天,她要收拾王顺这个狗奴才。整日里纵着刘议在外面胡来,从不知道劝解。
刘议又蹑手蹑脚回了房。
萧琴儿翻了个一身,面朝里面,假装睡着。
刘议悄声上床,打了个哈欠,也睡了。
……
一大早醒来,萧琴儿就缠着刘议,确保他不会离开自己的视线。
等到王顺从外面回来,杜三才悄悄带着人出去了。如此,就能完美地同王顺错开,不至于走漏了风声。
这一天,芳草胡同的居民,有幸看到一出大戏。
年底才搬到芳草胡同的,那个妖妖娆娆的女人,被一群人打上门啦。
邻居们纷纷打开房门,或是攀上墙头看热闹。
杜三扮作女人的野男人,一面吩咐人打砸抢,一面大声嚷嚷。
说这个姓梁的女人,本是她的相好,两人商量好,设套诈骗京城到江南游玩的贵公子。
结果这个女人竟然看上了京城贵公子,妄想上门做妾,卷了他的钱跟着贵公子跑到京城安顿下来。
杜三大骂女人不是个东西。他替女人的长辈养老送终,给她老娘钱治病,又给她兄弟找差事,结果这女人见了贵公子掉头就跑,连家里人都不顾了。
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打,给我狠狠打。你要是真进了贵公子的家门,我也拿你没办法。结果你这婊子,就是一外室。你做外室也没所谓,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卷走我的钱,那可是给你老娘看病的钱。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你这贱人。”
杜三一巴掌甩在女人的脸上。
女人都懵了,大声呼叫,“我不认识他,我根本不认识他。求求哪位好心人,快报官,报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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