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笑着说：
“往程家老二对面一坐，那架势，和您当年一模一样，霸气。”
“那是，我孙女！”老爷子知道左凌没被欺负，也松了口气，一脸自豪的小模样。
左凌的伶牙俐齿他中午就见识过了，面对老程的时候她都不怕，更不要提会怕他这个儿子了。
“这丫头说她大学学的刑侦，是要当警察的吧。”
老爷子有些纠结。
“这个职业也有点危险啊。”
“之前乖乖还没出生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个男孩就把他丢到部队去当兵，要是女孩子就好好的学习，按照她的爱好去发展未来。倒是没想过自己孙女会想着去当警察，罢了罢了，她自己喜欢就行。”
警察这个职业吧，和军人一比，其实都是差不多辛苦的，肩上的重任啊。
只不过老爷子不知道，左凌根本就没有当警察的心思。
老管家也是一脸欣慰，“乖乖小姐真的是遗传了少夫人啊，天资聪颖，十几岁就跳级上完了大学了。”
“是啊。”想起左凌的母亲，老爷子颇为惆怅的叹了口气。
……
晚上左凌醒了，强撑着身子陪着老爷子吃了晚饭，不过她倒是没什么胃口，荤的吃不下去，总共就夹了那么几片菜叶子尝了尝。
离开餐厅，左凌摸了摸发烫的额头，跑去找佣人拿了一粒退烧药，吃完就上楼扎进被窝里，直接睡了。也没力气洗澡换衣服了。
第二天早上，左凌比平时晚起了几个小时。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从被子里伸出手，她够了够一旁的柜子，把上面已经停止振动的手机捞起来，拿到眼前按亮了屏幕看着时间。
嗯，差两分钟八点。
坐起身子，她一只手揉着太阳穴，另一只手翻开通话记录，看着未接电话。四个未接电话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的。
没多想，她回拨过去。
“你还在睡？”那边的人在她之前开口。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发软，很轻。
“早上我来找你，管家说你还在休息，不让我打扰。我之后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怎么了吗？”
“订婚宴九点开始。你爷爷都到现场了。你确定不起来准备一下？还是说，今天不来了？”
回过神，左凌啊了一声，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就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问：“你在哪儿？”
“快到你家门口了。”
“那你上来吧，我现在洗漱换衣服。你顺便把领带给我打好。”
“……好。”
……
左凌挂了电话，犹豫了一下，脱了衣服去冲了个澡。水打在她身上，她身子都忍不住一抖。睡了一晚上，出了很多汗。身上黏黏的实在不舒服，虽然没力气，但是她还是冲了个澡。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黎夜已经坐在她床上等着了。
“你……”
听到动静，黎夜抬头看过去，在看到她的脸的那刻，到嘴边的话，顿时变了：“不舒服？”
“有点发烧，昨天吃了药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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