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只是看着她笑。张蕊也笑着瞧着他，两人对望了几眼，都没说话，屋里滋生着暖昧的味道。
张蕊忽然说：“我继续教你跳舞吧。”
林小虎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她，手上一热，张蕊已经站起身把他拉了起来。两人来到茶几外面的空地上，彼此勾手搭肩的摆好姿势，张蕊首先迈步动了起来。
林小虎昨晚上学的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又是仓促上阵。哪里跳得好?步伐散乱，连累的张蕊也停下了舞步。
林小虎笑道：“不好意思，昨晚上的忘了多半，慢慢来，别急好吗?”张蕊淑女一般的点头，微笑说道：“怎么不好?我又没逼你。”
两人再跳起来。林小虎感觉好多了，虽然舞步还有不少错误，但至少可以保持两人动作一致了。张蕊用赞许的目光望着他，道：“再跟我学两天，咱俩可以去人民广场上跳去了。那有很多人跳这个，咱俩一定盖过他们去。”
林小虎笑道：“是吗?”张蕊目光柔和的望着他，半响说道：“你那时候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林小虎听得心头一跳，步伐就给乱了，当下就踩在张蕊的脚面上，张蕊疼得脸色大变，却没叫出声来。
林小虎又惊又怕，手忙脚乱的退后几步。看向她的脚面，道：“没踩疼你吧？”
张蕊被踩得面部肌肉扭曲，惨笑道：“怎么那么大反应?都多少年的事了!我就随便一问嘛，看把你给吓得。”
林小虎笑了笑。张蕊原地走了两步，道：“没事，不疼，继续。哦，对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林小虎见她如此大方，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坦诚道：“没错，那时候就是喜欢你，暗恋了你好久。要不然我怎么总找你一块玩啊。”张蕊牵起他的手，赞道：“嗯，这才有点意思，勇于承认嘛。其实那时候我也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小虎马上问道：“那你喜欢我吗?”张蕊笑道：“还行吧，跟你说的一样，要是一点都不喜欢你，也不会跟你一起玩了。”
林小虎大喜，道：“早知道你也喜欢我，当年我就给你写情书了，说不定咱俩能来段早恋。”张蕊哼道：“我呸，那时候你认识几个华国字啊。还写情书，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呢。”
林小虎听得哈哈直笑，可是想到隔壁有人，能听到他们的动静，他们就也能听到自己这边的声音，赶忙收敛笑声。
林小虎把右手勾在她肩头靠下的后背部位。两人也没按照舞步跳动，只是牵着手勾着肩，原地摇晃，眼晴都望着彼此。这么着过了一会儿，张蕊忽然把搭在他上臂上面的手放下去，从林小虎腋下穿过。楼住了他的后背。
林小虎心头一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张蕊身子往前靠来，已经投入他的怀里，将脸颊贴在肩头，抱紧了，只是慢慢的左右摇晃。
林小虎一时间又是惊讶又是欢喜，最初始的愣怔过后，右手臂也学她的样子将她后背楼紧。
两人依偎在一起，也不说话，只是来回的摇晃，空气中的暖昧颗粒在慢慢凝聚。一旦达到最大能量，不知道将会带来什么样的爆发场面。
过了好一阵，张蕊才仰起头望着，低声说：“你愿意这样吗?”
林小虎含糊的说道：“还行吧。”张蕊微微一笑，道：“你别勉强。”
林小虎笑着说：“如果我说喜欢，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有便宜就占的人。跟其他的好色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张蕊嗤笑道：“就你想得多!你说咱俩多少年的交情了?你觉得我会跟其他女人那样看你吗?”
林小虎又说：“如果我说不喜欢的话，会不会伤你的自尊心?你以后就不愿意见我了?”张蕊微微愣了下，道：“其实你没必要想那么多。我现在只是……”说到这，说不下去了，嘴巴动了动，表情非常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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