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满想要反驳的,可张了嘴,却不知道要怎么辩驳了,她的确没有恋爱经验,也是个悲惨的母胎单身者,可这又与这狗血且拉低智商的玛丽苏电视剧有什么关系?
算了,她保持沉默才好,省的余子酱又抛出什么让她无力反驳的事实。
遥控器丢给了余子酱,她闭嘴,不再发表任何言论。
重新掌控了遥控器的余子酱又换回了之前的频道,油腻的霸道总裁男主角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傻白甜实则是没脑子的女主角推抵在墙角,然后十分做作的说了句,“女人,你跑不掉的。”
年满实在是没法儿看下去了,这年代竟然还存有这样的剧情,尴尬的她都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是个在播剧,今天只更新到这儿。
没得播了,余子酱便把遥控器又丢回给了年满,眼睛从餐厅那高低不一的三盏灯划过的时候,突然问道,“餐厅的灯泡是你换的?”
被问的人点头,摇头,又点了头。
余子酱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不是你换的,对不对?”
年满读书很厉害,可动手能力实属差,她前两下的点头和摇头都是下意识的,最后一下的点头,显然是在掩饰什么。
“谁来换的?”
“我自己换的。”
“秦三?”
“不是。”
“那是谁?”
“我自己。”
“许瓒?”
“……我自己。”
余子酱已无需再问下去,刚刚年满那表情,还有迟了好几秒不够干脆的回答,就是答案。
余子酱突然转了话题,“你和秦三真没什么?”
怎么又来了,年满现在就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乱说,“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她昨晚不是都已经解释过了。
“那你和许瓒呢?”
许瓒?
她和许瓒的什么,关系吗?
朋友?
还只是相互认识的人。
她现在,也弄不清楚了。
“朋友吧!”她答道,“朋友关系,你不是知道的吗?”
“还没放下?”
“没放下什么?”她抬头去看余子酱,不过很快又移开了,手里的遥控器在漫无目的的调着电视台,眼睛是看着对面不断换着台的电视机,可一双焦点却不知落在了哪里。
“不是早就该放下了吗?”
话落,隔了三秒,她又道,“你知道的,那天在札幌,不就已经放下了吗?”
“是吗?”
“嗯。”
余子酱点了点头,“放下了就好。”
“他有女朋友了。”很低的声音,可余子酱还是听清楚了,只是没再问什么。
他有女朋友了,所以,也没有什么该不该了。
……
下午,年满拥着小毛毯,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落雪的天气,中午只能辛苦了外卖员,打包盒不用洗,两个人也不用猜拳互相争论着谁洗碗了。
盈满暖气的屋子,软和的沙发,耳边是催眠的电视声音。
发现年满睡着后,余子酱就把电视调到了静音,已经充到了百分之九十电量的手机,被她拔了下来。
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过,微信通讯录里的人有些多,花了点时间。
她:许瓒交女朋友了?
L: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你不知道?
L:这小子什么事儿都瞒着我。
她:我也是听年满的说的。
L:年满?你稍等一会儿,我去证实一下。
二十分钟后……
L:他没理我。
新换的真皮沙发上,骆野猛然坐起,他现在是真看不懂这两个人了。
……
许瓒的电话是在骆野回了余子酱说人没理他的半个小时后回过来的。
手机刚拿到耳边,就听见对方问了句,“什么事。”
开门见山,骆野也懒得和他绕弯弯了,“你女朋友呢?”
“喝多了?”
这是什么话,他的声音听起来难道像掺了酒精?
“我十分清醒,我是问,你交的女朋友呢?藏哪儿的?”
“藏什么。”
“什么姑娘呐这是,还得藏着掖着,见不得人?”
“你没事我挂了。”
骆野刚要张口叫他别挂,他还没说完呢,这人也没回答他到底把这姑娘藏哪儿的。
二十分钟后,衣柜里最厚实的一件羽绒服被骆野掏了出来,围巾,帽子,手套全都齐活,拿上钥匙和手机,出门。
能让他在这样的恶劣天气还坚持出门的,只能是他止不住的好奇心在作祟。
路上的积雪还很厚实,步行到最近的地铁站。
雪天的缘故,乘地铁的人很多,骆野好不容易挤上车。
十站后,下车,换乘另一号线。
出了地铁口还得再步行五百米,才能到他要去的地儿。
鞋底粘的全是雪,好像还浸湿了袜子,现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十分了,还在飘小雪,想着待会儿他还得原路返回,已经后悔了。
粘在鞋底的雪差不多跺干净了,他才进了单元门。
电梯在九层停下,跨步出去,伸手按门铃。
“女朋友藏哪的?”门被拉开,骆野就探着头,朝屋里望去。
静悄悄的,什么多余的声音都没有,门口的鞋,也没有女士款的。
“有病就去医院,我这不收。”许瓒手还握在门把上,人也站在进门口的地方,没让开。
“你才有病,”骆野收回探着的身子,“我身体健康,吃嘛嘛香,你别乌鸦嘴,诅咒我。”
挤开堵在门边的人,迅速脱了鞋,在鞋架的最底层找到那双落了灰的旧拖鞋。
在屋里绕了一圈,空落落的,除了该有的家具就剩下那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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