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朗先看吧!我得先吃点东西。”老迟笑道。
朗正河没有迟疑, 接过那塑料袋,开始检查起来,不一会,他向阿兰要来了计算器,开始不停的计算着。等老迟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朗正河也也把那些单据上数字整清楚。
“上面的医药费只有四十七万六千三百零七块一毛钱,加上你学校的建筑费,电脑费等等,有十八万,合计五十六左右,剩下的钱呢?”朗正河的神色虽然严厉 ,但比刚才好了不少。
“剩下的,就给受伤之人的调养费,要知道,他们受伤以后,可不能下地干活,所以.....”狼校长小声的回答。
“调养费也用不了那麽多啊!”
“还有二张单据,你们没拿出来,就在那些单据下面的那个小本子夹着。”
朗正河一听赶紧吧小本子掏出来,一看,眉头皱的老紧,他看完,又将那两张单据交给了老迟。那老迟接过一看,眉头同样紧皱地道:“孟葵同志, 那上面説,除了那张医药费的字据,另外三十万元是你自愿捐给峰花村学校的,看起来,这和你上交的材料有些不符啊。”
孟葵的脸色有些发青,他答道:“我这不都是被逼得嘛。”
“被逼?他如何逼你的。你把详细情况再説一説。”
“他绑架了我的儿子 ,因为郎莫的爸爸是....公安厅长,我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不得已,我才答应....”
朗正河一听,脸色又开始难看起来。而且是难看之极。他攥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盯着狼校长。
“你儿子那叫活该!谁让他叫人来绑架狼校长和阿兰,啊!”王村长跳起来,打断了孟葵的话。朗正河和老迟一听,互相看了一眼。都表现出了一点惊讶。
“得,这事看起来越来越不符合你材料上的东西,孟葵同志,你是不是隐瞒了什麽?”老迟説到这,口气明显有些不满。
“没有,没有,我那儿子和狼校长只是有些小小的过节,不存在绑架之类的话。”
“既然是小小的过节,那狼校长为何又要绑架你的儿子?”廖木在旁不阴不阳的插了一句。这句话,一下子弄得孟葵无话可説。
“我再问你,明知道, 那张三十万万的条子不管是不是你自愿写得 ,你为何不上报?另外,据我们的调查,你开的那家小车销售店 ,存在很大的问题, 涉及到走私和偷税漏税的问题 ,这些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你这是无稽之谈!证据呢?”
“证据迟早会有。”廖木着冷笑这説到。
话説道这里,老迟再也不能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美滋滋的吃东西,他站起身道:“廖所长,事情一是一,二是二,不要将事情岔得太远,如果孟葵真的是偷税漏税,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説到这,他又对对朗正河説:“老朗,我看这件事有些复杂,不如我们回省城再慢慢审理。”他説完, 朝那两个民警使了使眼色。
朗正河稍稍忧郁了一阵道:“好,我看这有理,我们走吧。”
“慢着。”廖木却拦住两警察。
“迟检察长,我对于这件事情也知道一些来龙去脉。您平时这麽忙,我觉得这些小事根本不需要带回省,给您添麻烦。我是这片区域的责任警察,我有责任,也有义务给二位叙述一下事情的经过,本来对于这种事情我应该早上报,但我只是觉得那只是一般民事纠纷而已,没有必要上报,所以,在这里我首先检讨自己的过失。”
“一般的民事纠纷?廖所长,你可真大意,这可是涉及道百万的巨款。这是失职!你懂吗?”老迟尤为不悦的説道。
”对,当初我也认为这款有点大,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就不会那么复杂了。我觉得状告狼校长诈骗和勒索,有点不符合实际。只要你们给我一点点时间,事情很快就能搞清楚,再説,朗厅长光顾着整理单据,您可是吃好了 朗厅长还没吃饭呢。要走,也得吃了饭再走啊。”
王村长见状説道:“对对对,朗厅长,人是铁饭是钢,吃了再走,你不知道,廖所长的能耐大着呢,什么案子到了他的手里,还不是两指拿田螺:稳拿。就这点案子,你看廖所长的得了。”
朗正河站了一会道:“既然这样,你看,老迟,等我吃完饭再走,如何。”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唉。你看我今天怎么了?怎麽会这样出新呢,你没吃饭我就催你走,哈哈..抱歉,抱歉。小廖,你可以开始了。”他説话的当儿门外已经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村民。
朗正河重新坐下来,端起了碗筷,闷头吃饭,不过他的嘴角边却露出一丝别人难以觉察的微笑。
“咱们一档归一档,郎莫,我们先搞清那笔七十万医药费的问题,根据朗厅长的统计,你在医院总共花了四十七万六千块左右,那剩下的钱呢?”
“剩下的钱,我给了那些受重伤的大伙作为家用,他们受伤了,干不了活,另外还作为他们出院以后的调养费”
“能仔细説説你给那些受伤之人的费用金额吗?”
“嗯,王一炮,三万,二柱子,五万 .....,其他受伤轻一点,金额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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