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这么多废话!是了,八成是夏医生弄回来的药是假冒伪劣产品,吃了他的药,打了他的针,产生了严重的副作用,让你在这胡说八道,我找他去!”
狼校长急忙去找夏医生算账,他认定,也许是阿兰对夏医生的某些药物过敏,产生了幻觉,所以说话胡言乱语的。
“别,我清醒着呢!”阿兰慌忙把他拉住。
“清醒你的个鬼!”
“我...”
阿兰还想说什么,狼校长忍无可忍,顾不上怜香惜玉,扯开她的衣服,狠狠压上去,让她再也不能胡说八道,很快,她的喉咙里换成了另外一种声音,爷们的粗鲁声息,让她忘记了脚上的疼痛。
等到了大年初九,开学的日子也到了,阿兰的伤腿也好了很多,勉强可以走路。
可能是狼校长的情绪感染了她,阿兰的精神状态渐渐的恢复了原样,整个人显得越发的娇媚,直弄得那些平时就打阿兰的主意的男人眼睛变得更绿。狼校长见状,非常的满意,他认为自己的开导起了作用,毕竟自己是个有文化的大学生,阿兰嫁给自己那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阿兰的心思,狼校长却根本不明白,阿兰却是这样想的:“虽然我不能嫁给他,但是这样不是也挺好的吗?能过一天是一天,能过一年是一年,做他的相好的,我知足了。”
想通这个问题,虽然心酸无比,可阿兰真的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对于她这样一个不幸的女子来説,她也没有太多的祈求和奢望,每每想到狼校长那天晚上来救她回去的情景,她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那是被幸福的情感而冲昏的感觉。凭着一个女人的直觉,那绝对不是巧合,如果一个男人不是爱一个女人爱到那个份上,哪个傻子会在大年三十晚上,大雪纷飞的时候来接自己?而且跑过来来接她的时候,还説是做梦梦见的。
阿兰来峰花村这些年,家里的事,他从来没有跟外人説,直至遇到这个狼校长,当然,经历过了那些不幸的事情,她的性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説,她是坚强的,她小的时候受到那些排斥,和侮辱,甚至严重虐待,这些説起就会掉泪的辛酸事,她也会点到而止,不会作过多的描述,她甚至没有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给狼校长,她觉得那必要。
狼校长老説她是水做的,这可能有些过分,在没有遇到狼校长之前,在阿兰的记忆中,她几乎很少哭,她是倔强的女子。自小的经历,使得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她的心目中只认为她是个不祥物,是扫把星。
可碰到狼校长后,冥冥之中,她觉得遇到一个可以值得她感情宣泄的男人。她是一个年轻女子,需要宣泄,不管是生理上,还是情感上。这个男人虽然年轻,还有点邪气,但是她觉得他很可爱,很可靠。
正如她所説,第一眼看见狼校长,就有一股亲切感和依靠感。这种感觉她弄不清从何而来,尽管她也感觉道狼校长和其他男人一样,同样有色迷迷的眼神,那眼神甚至比其他男人更露骨,更直接。可当时她却一点都不反感,心中升起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接纳感。
后来没几天,她明白了,她是喜欢了上这个来自外乡的大学生。
这种感觉,和狼校长似乎有点想象 ,她是第一次如此喜欢上一个男人,唯一不同的是,这个狼校长就如同红楼梦的贾宝玉,是个多情种,见一个美女,就喜欢上一个。随着时间的推移,阿兰发觉真的爱上了狼校长,那是一种无法摆脱的情感折磨 。
对于算命先生説她要克死三个老公的説法 ,她起初还是有点怀疑。直到她问了好几个道行高深的算命师,他们都那么説时,她才深信不疑。
因此,真爱之下,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想把爱自己的人往死路上逼,她甚至将自己的心上之人往别的女人送 ,其中的痛苦当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在家的那段日子里,她的父亲病危也是事实,她正好狠下心,趁这个时机离开狼校长。当她的父亲去世后,她本可以早点回来,可她没这么做,她要等到狼校长和柳眉的关系很牢靠的情况下,她才会回来。
于是,在那段时间,阿兰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冰冷地狱中度过一般,生不如死,好几次,她都想放弃自己逃避的无奈想法,可是她没那样做。
阿兰的想法固然好,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么干,将三个人都伤害了,包括她自己。
当她等到了春节,她认为狼校长应该和柳眉差不多该成一对了,她才动身回村,因为对于家里那个如冰窖一样的家,她实在不想再呆下去,过大年本是件温馨美好的事情,然而,在家过年对于阿兰来説,无疑是如同过劫。
因为镇中之人(那也是一个不开化的小镇)认为,她不但会给她的家人带来厄运,也会给镇上带来霉运。新的一年,阿兰最好赶紧离开,免得将晦气传到新年。
在回村的路上,阿兰想死的份都有。
几次,她都想从疾驰的火车上跳下去,终了此生。她感到这世上的一切都是那么寒冷,天地一片灰黑,活着,始终会冻死。凭良心説,以她的美貌和温柔,只要她愿意,不用勾,大把男人会排着队抬着八人大花轿来娶她,可她不想那麽做,她也不想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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