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我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随便干什么都行。你要坐沙发还是我的办公椅，那也是随便你选择的。”让郝力和严飞陷入麻烦之中，李凡的心情也好了很多，见到好了，他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听他说得这么暧昧，郑秀娥不满地瞪了李凡一眼，“我找你谈点事。”
郑秀娥刚好在沙发上坐下，布吕妮的助理就进来了，很客气地道：“请问这位女士想喝点什么呢？”
郑秀娥有些局促地道：“随便，嗯，给我一杯白水就行了。”
“好的，你稍等。”布吕妮的助理说着就要去给郑秀娥倒水，平日里接待客人，或者是谈正经的事，她都是很端庄很给李凡长脸的女人。
李凡叫住道：“别听她的，给我们来一杯红酒吧。”
“好的，李总。”年轻的女助理抿嘴笑了一下，转身去了酒柜，这笑意里似乎隐含了一些什么东西。
“别听他的，喝什么红酒啊？我是来谈正事的。”郑秀娥对女助理说道，其实心里也是想要试一试红酒，但是总觉得在学生面前喝酒不太好。
可是那个年轻的助理仿佛没有听见她说了什么，很快就倒了两杯红酒，一杯递给了李凡，一杯递给了她。
人家递都递到手上了，郑秀娥也不好推辞了，当着年轻女助理的面她也不好说李凡什么。不过年轻的女助理从办公室里走出去的时候，她却啧道：“你呀，上班的时间喝什么酒啊？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种坏习惯啊，以前的苦日子你都忘记了吗？”
李凡是她的学生里面最有出息的一个，她可不想他变成奢侈放纵的人。她相信一句话，那就是创业难，守业更难，所以她希望李凡能够成为一个不仅仅是现在成功，而且一生都能够成功的人，希望李凡能够不仅守住自己现在有的基业，还能够一步步地把事业做强做大。
虽然被教训，但李凡却没有半点不快的感觉，反而觉得很温馨，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时代的课堂上一样。他笑着说道：“秀娥姐，难得和你喝一点酒，你在我这里还客气什么啊？我知道你担心我学坏，我向你保证，我可不是那种不知道分寸的人。喝一点，就喝一点。”
“那我就喝一点。”郑秀娥摇晃着杯子，然后浅浅地喝了一点。
她喝酒的姿势很优雅，那鲜嫩的红唇与红酒差不多是一样的色泽，柔软湿润。
李凡坐到了她的身边，“秀娥姐，你说你要和我谈正事，什么正事？”
“是这样的，学校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学校里的几个孩子家庭挺困难的，我想让他们来你的华安药业打份暑假工，好为读大学积攒点学费。”郑秀娥说道，不等李凡回答，面浅的她跟着又说道：“好不好处理啊？要是让你为难就算了，我另外再想办法。”
李凡说道：“你干嘛这么见外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就像是一家人一样，你想让贫困学生来打暑假工，我完全同意啊。你让他们来吧，如果学费不够，我可以资助他们。”
郑秀娥见他答应，脸上露出了笑容，“那哪行啊？让他们来华安药业打暑假工已经很够意思了，哪能再让你拿钱出来资助他们啊？不够的，他们的家里会想办法凑的。”
“没钱怎么凑啊？这事就这么定了，实在困难的，来我这里打暑假工，学费不够的我补足不够的部分。”
“好吧好吧，那我就先替他们谢谢你了。”郑秀娥很开心。
“秀娥姐，我也跟你说个事吧，正事。”李凡说。
“什么正事啊？”
“你知道民族小学吗？”
“我知道，教育局都通报了，娜扎老师的事情……我也挺难过的。”郑秀娥有点伤感地道，她其实也不知道李凡和娜扎的关系。
“我是这样想的，我出钱捐建一座新的小学，名字就叫‘娜扎小学’。周校长死了，娜扎老师恐怕今后也没有办法教书了，那个学校里就剩下几个老教师，眼见也要退休了，所以我想新学校建起来以后，你去当校长怎么样？”李凡说道。
郑秀娥惊愣了一下，半响才回过神来，“我……我去当校长？”
李凡笑着说道：“反正暑期你带的班就要毕业了，带毕业班是很累的，我不想你那么累嘛。还有，你在宏远中学能有什么发展？民族小学变成娜扎小学，它将是一所慈善小学，一些没钱读书的孩子，甚至是没有父母的孤儿都可以在里面解释优质的教育。你带领着娜扎小学，不更有意义吗？”
郑秀娥真的有些心动了，可这毕竟不是小事，她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这么大个事情，我得考虑考虑。”
“反正等民族小学的孩子们一放假，我就要修建娜扎小学了。知道我要将它修建在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郑秀娥好奇地看着李凡。
李凡说道：“你把耳朵伸过来，我才告诉你。”
郑秀娥羞涩地白了他一眼，“干什么呀？我们坐得还不够近吗？还要我把耳朵伸过去，你说的话我都听得见。说不说？不说算了。”
李凡闭着嘴巴，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好了好了，真拿你没办法，以前你读书的时候还挺老实的，现在越来越不老实了。”郑秀娥数落着李凡，却被头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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