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杨老可不是怪物……人家那都不是学得好了，那是超凡入圣了。”
“说的也是，对了，他旁边那个男生是谁？”
“好像是……林晓？”
“林晓是谁？”
“林神啊！”
“哦哦，我想起来了。”
现在林神两个字已经深入人心了，以至于他们连本身名字都忘记了。
“哇，林氏猜想的提出者啊，数学学得好的人都是变态。”
“……”
林晓和杨老走在校园的道路上，周围的目光时不时传来，他们也没有管太多，而是聊着他们的话题。
杨老感慨道：“你说的要探索宇宙真理，这可不容易啊。”
“不容易，那就去突破它嘛。”林晓笑着回答。
“呵呵，那倒也是，你还年轻，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您老身体还好着呢，您可别对自己没有信心啊。”
“这种事谁也说不定啊。”杨老摇摇头，随后又笑着说：“你想要去探索真理，高能物理学是一个不错的方向，至少，我们对于世界的基本组成，还有很多疑惑没有得到解答呢，而且，高能物理学，也需要你这样的数学能手啊。”
“有机会的话，我会去尝试的。”林晓说道，“当然，我现在还是对数学比较感兴趣，纯粹数学虽然联系不到实际上来，但是依然是一种宇宙的真理嘛。”
“说的倒也是。”杨老笑了笑，随后感慨道：“我在过去遇到的种种巧合中，让我感觉我们的世界是被数学高度统一的，你知道纤维丛理论吗？那是上世纪40年代的时候陈省身提出的，微分流形方面的知识，结果几十年后我在规范场理论的研究上，居然还用上了这个理论，这样的巧合，让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的不可思议。”
“是的。”林晓点点头。
与其说这是巧合，倒不如说这是世界统一性的必然结果。
但也正是这种事情的频繁发生，也让他对那宇宙的真理，越来越感兴趣了。
就这样，他们一老一少，慢慢地走在学校的道路上，聊着各种话题，从学术讨论到现实，林晓扶着杨老，也能感受到这具已经不复年轻的身躯着，隐藏着对世界怎样的深刻理解。
就这样，他们走到了未名湖，杨老拍了拍林晓的肩膀，说道：“好了，就到这吧，你是我见过的最出色的年轻人，那就祝你以后能够完成自己的理想，相信自己。”
“谢谢，我会的。”
林晓点点头。
“嗯，我会关注你，直到离开的那一天。”
杨老说着，随后朝后面那些跟着的人招招手。
很快，他的秘书都走了过来。
“杨老。”
“嗯，我和林晓同学聊完了，下面还有什么安排吗。”
“李校长他们已经订好了酒店，想和您吃一顿饭。”秘书说道。
“那就去吧。”杨老点点头。
这时候，旁边有一位教授又走了过来，说道：“杨老，刚才科学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上面已经完全通过了CEPC的批准，他们确定要建了。”
“嗯，我知道了，建吧。”
杨老应了一声，脸上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包括林晓在内，其他不少人都不由一愣。
CEPC，是华国计划搭建的环形正负电子对撞机，顾名思义，是一个粒子对撞机实验设备。
之前华国说要花上千亿建成一个大型粒子对撞机，杨老先生可是表示反对的，为什么现在居然什么都没有表示？
杨老见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笑着说道：“都看我干嘛？”
他拍了拍林晓，说道：“那想要完工那不得还得将近十年吗？林晓同学说以后会开始研究高能物理学，相信有了他以后，就不用担心咱们有没有顶级人才的问题了。”
听到杨老的话，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林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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