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未浓摇头,“这个……”
光子鹭把手里的扇子一拍,“哈!他说这是留着给我以后说书来用的!我当时,高兴的,把你受伤的事儿都给忘了。”光子鹭有些不好意思,“哈,不过,我马上就又想起来了,就跟他说让他来,可是你猜他怎么说?”
墨未浓看着光子鹭,想了想自己师父的样子,笑着道:“自然是不来了!”
“哈,这回你猜着了,你师父说你皮实,抗揍……诶?未浓兄,你是他亲徒弟吗?”光子鹭半开玩笑地说。
这时候,就又三山纯阳台的弟子来了,“俩位小仙师,有人找。”说完,从那人身后便走出了一个少女,长相清丽。
“春叶,你怎么来了?”墨未浓看到来的是春叶,很是吃惊,本来春叶是留在浮云梓熙宫的,她怎么跑这来了,她不怕三山纯阳台的人抓她吗!
春叶脸微微一红, “我一个人呆在那,害怕得很,就来找你们了。”
“你来这,不怕被他们抓到?”春叶之前可是为了躲避三山纯阳台的追杀,才到浮云梓熙宫的。
春叶摇头道:“我易容了,别人看我不是这个样子的!认不出我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就是想陪着你……”
光子鹭用小扇子轻轻地通了墨未浓的胳膊一下,低声道:“哈?绣荷包那个?”
墨未浓摇头表示不是。
光子鹭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低声道:“果然好皮囊就是桃花旺!”
“我上山的路上,听人讲,你受了伤,要紧吗?”春叶一脸的关切。
“哦,已经没事了。”墨未浓回到着。
春叶却一下子扑到了墨未浓的身上,墨未浓大吃一惊,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听见春叶呜咽着说道:“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救了我,就是我的亲人,听到你受伤我真的怕死了……”
光子鹭轻轻“咳——”了一声。
春叶才发现这旁边还有人,泪眼汪汪地从墨未浓的挪开,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只是……只是……一时有些激动。”
墨未浓看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生了些怜香惜玉之心,“好了,别哭了。”
春叶便留在了三山纯阳台,住在墨未浓隔壁的房间。
“师父……”墨未浓不知道逐臣叫自己来有什么事情。
“今天的事情,我听说了,那个跟你斗法的,是五云台的弟子。”逐臣稍微正经了一点,但也就是一点点而已。
“是,叫茶子。”墨未浓答到。
“哎……”逐臣叹了口气,“你的伤都好了?过来我瞧瞧。”
墨未浓走了过去,逐臣将手指放到他的额头上一探,“倒真是好了。”
“师父……我不有些疑惑。”
“什么疑惑?”
“我之前被竹华阳打了两掌,又被喂下了毒药,今天跟茶子斗法,明明已经重伤,怎么我现在恢复的这么快。”
逐臣看着墨未浓笑道,“你天生体内的气便与旁人有所不同,不过,也是你幸运,机缘巧合之下被人喂了毒药,那毒药一是救了命,但是若非竹华阳打你第二掌,你恐怕也是要被毒死,现在看来,也是天意,第二掌非但没有打死你,反而让你解了毒。不过今天的事情,倒是有些蹊跷。”
墨未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还不知道碧卓雁此刻已经气得几乎要吐血了!
逐臣正了正神色,“徒儿,这竹华阳可是没安好心思,他鼓动着众人敌视咱们,是奔着要灭了咱们浮云梓熙宫,这斗法大会才第二天,就跳出来一个茶子,还不知道后面有多少人。我倒是不怕他们,不是吹牛,为师可以揍的他们满地找牙!”逐臣的小胡子不免自豪地撅了撅,但嘴角却是带了些苦涩,“不过,为师是有顾虑的,修魔在世人心中,一直被认为不是正途,就连那修鬼门的,因为擅长铸造法器,名声都比咱们好些。若是我当初硬闯这三山纯阳台救你师妹,也是轻而易举,但在世人口中,就留下了话柄。”
“可是,师父,是他们先掳去了小师妹的啊!”墨未浓不解。
逐臣的面上露出一丝苦笑,“‘印象’这个东西,给人留下了,就很难改变,这么多年,为师一直想改变世人对修魔门的偏见,可是一直都没有做到。徒儿,你去听听就知道了,人们都说的是什么呢?‘除魔卫道’!即使人们知道了是他们先掳走了人,也只是会说一句‘掳的好!’说我们是修魔,是邪,是恶!”
墨未浓握拳,“那索性就如他们所说!直接救出小师妹不就好了!也省让他们白白地污蔑咱们!”
逐臣摇了摇头,“你看看修仙门,再看看修佛门,他们弟子无数,门派众多,世人还修道观、寺庙来供奉他们,他们能够不断地发展下去,可是我们魔门就不同了,拜入门下的弟子少之又少,再加上魔门中人喜好独来独往,这百年下来,已经败落了。为师有一个心愿,就是有朝一日,世人不再对修魔门有任何的偏见,我修魔弟子也能像修仙弟子那般不被世人诟病,我的浮云梓熙宫也能像这三山纯阳台一样弟子众多,被人尊敬……”此时墨未浓就发现逐臣的眼睛在闪闪发光,那是希望和期盼的光芒,是一个伟大的梦想的光芒。“所以,咱们只能名正言顺地去救十弦,在所有人面前,证明咱们不是他们印象中的魔,要改变世人的看法可能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为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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