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姐夫不会骗你，但你要慢慢来，初时千万不要着急，记住我跟你说的那种感觉，要狂，要比毁灭更狂。还有题外话，今天我教你的，你永远不可以告诉任何人，除了这间屋子里的人以外，谁也不能知道，包括你爹，你爷爷。”
“姐夫，我记住了。”
“嗯。”
虚无衡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气才发现此时已经是满身的大汗，传授法门可是很累心的，要不是小丫头总是护着自己，他才不愿意受这份累呢。
起身之后，虚无衡找到言阕，言大师这个时候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看着虚无衡的目光跟看着怪物一样。
虚无衡看了看言阕手上摆弄的药材，冷声道：“你这个老家伙，要是没有我，你追悔都来不及，赶紧炼丹吧，你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而做为守口如瓶的代价，日后你在炼药方面有什么不解的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只要我会的，都会教给你，但你要是到外面给我四处传扬，我保证你在我这什么都得不到。另外这几月让她住在你这吧，我也会经常过来，给我们安排两间屋子，我需要让雪乔彻底学会控制毁灭之魂。”
言阕懵了，五十多岁的高龄，其实他的天赋只能算是一般般，甚至比一般般都不如，能有今天的修为，不过是因为选对了炼药这个行当，他心里非常清楚，今天虚无衡所讲解的一切，都是这个乌木城、乃至整个大宁国都无法接触到核心秘密，那套昊天古术实在是太深奥了，如果不是虚无衡讲解的明白，他根本就听不懂。
可坏就坏在能听懂上面了，不听则已，听完简直骇人听闻，他甚至不知道，大宁国所有的修玄典藏中，哪一种典藏中的呼吸之法可以跟《毁天灭地诀》相提并论，这个虚无衡简直太神秘了，他居然什么都懂。
言阕越想越是心惊，同时心里也明白，虚无衡这副年轻的外表之下，极有可能藏着一个非常博学甚至妖孽的灵魂，他要想在修玄中有所建树、想在炼药行当中获得更高的成就，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他最好的平台，这可是真金白银都换不来的好事，怎么可能出去到处宣扬呢？
“我明白了，你放心，今天发生在这间屋子里的事，我绝不会对任何人吐露半个字的。”
言阕唯唯喏喏的说着，顺手就掏出来一大堆炼药的方子，都是他正在研究的、充满疑虑的丹方，他想了，你说的天花乱坠，看着是挺有本事的，但我不确定啊，我得试试你。
“无衡啊，话说到这了，老夫还真有些不情之请，你帮我看看这些丹方吧……”
虚无衡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个老家伙无利不起早，但话已经说出去了，自然不能收回，于是坐下来翻阅丹方，一边翻阅一边批注。
“这个引灵丹的药材不对，把青皮根换成野岑吧，淬火时加二成火力。”
“这个玄府丹怎么配的，药材太多了，屠红和半月钱是同等效果，你加多不怕炸丹吗？去掉屠红。”
“幻心丹？这是突破时为了稳固心境的吧？炼这个玩意有什么用呢？用药丹就是外力，外力控制心境，下次突破时怎么办？吃上一百颗吗？扔了。”
“……”
虚无衡坐在桌子前，噼里啪啦的一顿点评，没到半个小时，就把一大堆丹方给批注完了，最后留下言阕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目瞪口呆……这，这个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懂啊，说的还都对，他才多大，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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